服自己去接受裡克森的觀點。“我不相信,這太脫離常規了。別再想它了,聽著——”
裡克森伸手到上衣口袋裡『摸』索著,“是的。”過了一會兒,他『摸』出一支雪茄,用手指玩弄著,並沒馬上點火。
“求求你,千萬別讓這件事傳出去,別讓人知道我外甥有可能捲入了這個案子。他才剛剛失去媽媽。”
裡克森作了個鬼臉,“報紙不會作報道的。但是,這已不是秘密。我的意思是,今天,有數十位警察在現場,他們都知道兇器是一隻啞鈴,而啞鈴又是你外甥的。我們在他房間發現了和它配套的其他啞鈴。”
拉蘿非常氣憤,她的臉漲得通紅,“你們是些什麼警察?對不起,你的推理一點也不合邏輯。兇器是隻啞鈴,而孩子又正好有一套啞鈴並不能說明什麼。這種證據在我工作的法院,以及其他地方是不會起任何作用的。裡克森,你這是在撈救命稻草,設法死裡求生。”拉蘿轉過身,扶著門把。“我要你命令所有的警察把那個汙穢的當鋪翻個底朝天,給他的所有負債人打電話,想盡辦法調查他們每個人的犯罪記錄。只有這樣,你才能找到兇手。”
“今晚,我派個人來保護你。”
“謝謝。”這樣,她至少可以安心入睡。她開啟門,讓裡克森離去。突然,他轉過身回頭說道:“沒有破門入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