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的一些表達親密的字眼,可是,這些詞在今天聽起來卻十分酸腐。
“一定要理智。這個人會有什麼動機呢?你假釋了他,沒有判他入獄。昨天你也談起韓德森案子,受害人男友的威脅,你不必把這件事往心上放。”她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說:“親愛的,你看了今天上午的報紙嗎?”
“沒有,我剛醒來。昨晚實在難熬。我甚至不知道現在幾點了。記者們又在說些什麼?我的大照或別的什麼又上報了?”
“拉蘿,比這糟多了。我可不願充當一名送壞訊息的人。你自己看看報,然後再打電話給我,好嗎?我看的是《洛杉磯時報》,你訂了嗎?”
“是的,我馬上就給你回電話。”她說是壞訊息。現在又會是什麼壞訊息呢?她走進起居室,看到喬希躺在沙發上,一隻腿掉在沙發外。顯然,他又躺回沙發去睡覺的。她開啟前門,突然意識到並不是在自己家。她看鄰居家門口放著報紙,就把它收拾起來。鄰居也許是上班去了,在他們回到家前,她會把報紙放回原處的。
她手拿著報紙,回到臥室,取條橡皮筋,把頭髮紮成一條辮子,然後,趴在未經整理的床鋪上。第一版沒什麼重要內容,也許,艾琳是指她經手的一件案子在上訴過程中被推翻了,而她本人卻還矇在鼓裡。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這篇文章,登載在第一版的末端——
“奧蘭治郡的『性』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