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他們可以甩了我。我就像圖騰柱上出身卑微的人。現在,外加這些指控,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機會。”她走過菲利浦身邊,伸手去取掛在衣架上的長袍,可又停住了手。“請幫我個忙,這是我的鑰匙,拿著我的公文包把它放在車行李箱裡。我得帶些檔案回去看。”他們已選出了一個陪審團,而且,亞當斯案子正在審理中。拉蘿得審閱所有的檔案。
菲利浦問:“又要熬夜了?”
她朝走廊走去,“你說得對,如果我想保住這份差事,我得好好做。”
地方檢察官說:“反對,他在誘導證人。”
拉蘿急速地說:“反對成立。”
證人是學校的心理醫生,是她首先報告孩子受到『性』『騷』擾。地方檢察官換了另一種方法。
“孟德爾森太太,你能向法庭陳述艾米…亞當斯受到父親『性』『騷』擾的前後情況嗎?”
“孩子告訴我,昨晚父親打她。我問怎麼打的,她說,‘用手。’我又問打在身體何處,她指了指兩腿間的一處。”
“是她的生殖器,對嗎?”
“對。為了應付這類情況,我們有個人體解剖娃娃,我拿給她看,她示意是生殖器。”
“在你看來,你堅信孩子已受到『性』侵犯,而且有遭到更多侵犯的可能,對嗎?”
“是的。”
“沒問題了。”說著,地方檢察官坐了下來。
拉蘿俯身對正準備離開的證人說:“你還不能走,請你坐著。”然後,她回頭對被告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