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晚星呀。”
江夢秋道:“可是大姊在她身上施了手法,既然大姊的剝皮手法之下無藥可救,那解藥不是等於騙了她嗎?”
方梅影道:“那顆她藥是助忘散她吃下去之後,會把十二個時辰之內的經過都忘得一乾二淨。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醒來
之後,恐怕對秋月如何為人剝去臉皮的事都無法解釋,更不會有什麼痛苦的。”
江夢秋道:“可是大姊在她身上所施的禁制?”
方梅影笑道:“經我剝皮的人是必死無疑。我既然要晚星留下以資利用,怎麼會施行那種手法呢,我只是讓她目擊秋月剝皮之慘,然後輕輕刺破頭皮,在她臉上抹了點麻藥而已,根本不會要她的命的。”
江夢秋吁了一口氣道:“大姊制人的手法可真厲害。”
方梅影笑道:“你處處精明,連東海人魔那老滑頭都著了你的道兒,怎麼對這點小手法都識不透呢?”
江夢秋道:“小弟對敵人步步為營,處處謹慎,但對自己人卻從不懷疑,所以沒想到大姊是在故弄玄虛。”
方梅影一笑道:“你以後可得小心點,我專門喜歡捉弄自己人,說不定哪天會整你一下。”
江夢秋笑道:“大姊又在開玩笑了。”
方梅影一嘆道:“不是開玩笑,自己人要整自己人的時候更為可怕,像崔大姊她們,以為跟孫老兒是多年舊交,所以才選了那條路,萬想不到會被孫老兒給陷住了。”
江夢秋聞言驚道:“倚紅,崔大姊她們遭到了什麼?”
倚紅道:“不曉得,盧爺只說她們被孫老兒陷住了,由於時間急迫叫我們快點去援救,來不及多說。”
方梅影道:“看來諸葛晦的話是對的,孫老兒居心叵測,好在他已經先趕去了,大概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江夢秋道:“真想不到孫不老名列三公,居然會為虎作悵,淪落到魔宮來供驅策,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方梅影道:“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問他自己才明白,但我揣想他好勝鶩高,不甘人後,但又沒實學,被名列三公後,趾高氣揚,處處找人較量,有的人懶得理夠,有的人看不過他的狂妄,總不免給他一點教訓,碰壁多了,不免遷怒他人,總想找個有力的靠山來出一口氣。”
江夢秋道:“他雖然在方爺爺的武林榜上排名有分,但名列三公,沒人跟他競爭,總可以滿足他的虛榮心了。”
方梅影嘆息了一聲道:“人心是很難測的,也許大家讓他讓壞了,如果每個人都給他一點教訓,使他明白高出他的人很多,他也死心了,就是大家不屑與爭,他碰了幾個釘子,比較之下,發現了那些不如他的人,比曾經擊敗他的人更高明,對那些曾經讓過他的人,認為幾近侮辱,怨怒更切,苦思報復,所以才不顧一切地投身魔宮了。”
江夢秋道:“那麼他嫌怨崔大姊,也是為了這個?”
方梅影道:“也許是吧,否則我實在想不出他陷害崔大姊的理由了,他與崔家的人感情算是最深的一個。”
說著已漸漸轉到西南角上,倚紅與偎翠把面具又帶上了,禁宮中的人當她們是春雲與曉日,雖然帶著兩個外人,也沒人上前來過問,再往前去,宮女絕跡,可見這一帶列入禁地是不錯的,再走前幾步,卻有一道石梯通向上面,梯前有一個持劍的大漢肅立,卻是十分陌生。
倚紅上前道:“宮大哥,辛苦了。”
那大漢也道:“春姑娘有什麼事?”
倚紅道:“夫人在禁宮捉到兩個闖入者,吩咐我們送到上面給孫老總管詢問一下再行發落。”
那大漢道:“不必詢問了我認得他們,一個是智狐方梅影,一個是仁翁的孫於江夢秋,白天來過。”
倚紅道:“原來是他們,難怪武功不錯。”
那大漢卻道:“豈僅武功不錯,而且那姓方的女子更是狡猾無比,姑娘要小心一點,快把他們關起來吧。”
倚紅一笑道:“只有你們認為了不起,在夫人手中,還不是乖乖就擒,兩三個照面就制住了。”
大漢笑道:“當然了,夫人的神功舉世無雙,除了聖君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可相匹敵了,姑娘還是據此回報吧,把他們關到璇璣宮去,就不怕他們逃跑了。”
倚紅道:“不,夫人要我們把他們送到上面去。”
大漢愣然道:“為什麼呢?璇璣宮關人最安全了。”
倚紅輕聲道:“聖君來了,夫人不願意讓他看見這個女的,你知道聖君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