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後,重回西土掌教,自然可以修習。”
侯浪萍道:“本座如果不回去呢?”
薩迦道:“那就只有讓這門武學永留西方,這是魔教祖師的遺誡,必須有一項專鎮四海的絕學,不得外傳。”
侯浪萍道:“這麼說來,本座必須放棄了東土的霸業,才能修習這一門武功了。”
薩迦道:“是的,教主把東土的霸業基礎打穩後,覓妥傳人,回到西方修習雷音陰掌,稱尊於宇內,因為西方才是天下至高武學的所在地。”
侯浪萍冷笑道:“這種掌功就沒有解法了?”
薩迦道:“是的,雷音陰掌是至高的武學。”
黎天真忽然朝聖女跪下道:“聖女,奴婢要去了,奴婢叛離聖心島,罪大惡極,理應有此下場,所幸者,奴婢在最後終於能為聖女一效死命,略贖前愆。”
說完她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將手中的長劍對準薩迦拋去,劍去極緩,薩迦也不在意,伸手去接,哪知道劍的勁力大得出奇,薩迦竟未能握住,長劍透心而過,連他的人帶著向後急退,硬釘在一根木柱上。
薩迦滿臉愕色,似乎不相信黎天真有這麼深限的反擊之力,可是黎天真全身毛孔中都滲出鮮血,溼透了衣衫,砰然倒地而死。
侯浪萍冷笑道:“薩迦,雷音陰掌雖然霸道,卻有一個缺點,對方如果將留在體中的陰勁引到手中,像黎姥剛才的一擊,你自己也是無法抗禦的。”
薩迦喘息道:“教主已經看出來了?”
侯浪萍道:“不錯,本座早就想到了。”
薩迦道:“教主為什麼不告訴下座一聲,使下座先行閃避呢?”
侯浪萍道:“因為本座不能容忍下屬的欺騙,你既然尊我為魔教之宗,就不能有一項比本座更高的武學,更不能有可以對本座有威力的武功。”
薩迦道:“教主,難道你存心要下座死掉?”
候浪萍道:“不錯,本座自有統率天下之能,不要你幫助也可以成事故,東方西方唯我獨尊,可不能由著你決定本座該在哪裡。”
薩迦喉頭喀喀幾聲,將頭一垂死去。
侯浪萍道:“陸總管,把兩具屍體搬下去,摩多,你是否還隱瞞了什麼武學,趁早說出來。”
摩多在盧滄客的逼攻下,已經手忙腳亂,連忙道:“沒有了,下座也不知道薩迦的事。”
侯浪萍冷冷地道:“你身內魔教中首座護法,卻連中土一個武師都勝不了,還敢口吐狂言,要稱尊於天下。”
摩多急了道:“這個傢伙厲害得很,下座的許多精招還沒有出手,就被封死了。”
侯浪萍哦了一聲道:“未及施展就被封死的也算是精招,虧你好意思說得出口,摩多,本座限你在十招之內製勝對方,否則就以教規極條論處。”
摩多大為著急道:“教主,實在是對手太強了。”
侯浪萍道:“年前你卻不是這麼說的,我問你們對今日這會有多少把握,你說中原五十合之對手,現在我把先前的試探幾合都不予計算了,限你在十合之內結束。”
摩多隻有咬緊牙關,手勢一變,接連拍出三掌,這三掌奇妙無比,誰都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只見到他手臂一伸,三掌已連續拍出,全部擊中在盧滄客的胸膛上。
第一掌只使盧滄客身子歪一歪,第二掌則使他退了一步,第三掌時,勁力突猛,盧滄客足足退了五六步才拿穩站定,臉色如金,站了半天,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眾人慾待救助,可是摩多動作很快,跟上前,一掌貼在盧滄客的命門上,使得要出手的人又止住了腳步,因為大家都看出盧滄客受了重傷,無力抗拒,摩多隻要掌勁一發,立刻就可以致盧滄客於死地。
摩多喘了一口氣道:“教主,下座幸不辱命。”
侯浪萍冷冷地道:“很好,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武功?”
摩多道:“是修羅三絕神掌。”
侯浪萍道:“這也是天拿星祖師新創的絕學嗎?”
摩多趕緊搖頭道:“不是的,是下座在瑜伽宗偷學到的武功,不屬於魔教武學之內。”
侯浪萍道:“瑜伽宗的武功,怎麼會以修羅為名呢?”
摩多道:“下屬不知名稱,這是下座自行定的名。”
侯浪萍道:“你私練別門武功,可曾取得教宗同意?”
摩多頓了一頓道:“下座偷學此掌時,正是暫攝教務的時候,那時教主尚未入門,所以無須請準。”
侯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