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抿的薄唇帶著一個笑。鳳王之美,是天空大海那樣浩潮的,完全已經超越了容貌。他的鳳眸,乍然看時,總覺冷漠疏離,只有這樣四目對視,直到他眼底最深處,才發現眼底是柔和的,柔和到了極致,幾乎可以包容一切屬於天下人那種無邊無涯的寬容與大愛,卻被花解語一人獨得,這真讓人不敢相信
她看著他出神,鳳流羽柔聲道:“語兒別鬧,聽我說”
就要鬧,就要鬧甚麼時候讓鳳王失了態,她才會覺得踏實,覺得他真的是她的人,不是天下人的鳳王,而是花解語的他她喃喃答,“我很想你鳳王,我很想你”
他雙瞳漾起更多溫柔,想說話,她卻抬手,按在他的薄唇上,他便不再開口,由著她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撫過他的眉眼,唇頰,一邊自語似的喃喃:“鳳王我的我的鳳王”
千萬年來聽熟了這兩個字,只因為換了一個叫他的人,便意外的多出了許多纏綿,許多思念,讓他止水般的心房,火熱起來耳鬢廝磨,身體交纏,本就心動融融,他終於忍不住抬手,抓了她的小手,送到唇邊去吻,用面頰磨挲她的手背那樣的馨香滑膩,那樣的柔若無骨她迎著他的注視,閉上了眼睛,下一刻,微涼的薄唇,便觸到了她的。
她整個人都是一顫,伸手勾上他的頸項,把自己送入他唇間,四唇相觸,那樣的廝磨吸吮,那樣的勾挑纏繞,點點星火竟至燎原,由身到心他漸失了清冷從容,動作中揉進了幾許瘋狂,而她亦放-縱這瘋狂,讓這火焰愈燃愈烈竟不知是甚麼時候,他的吻滑入她小巧的鎖骨,漸漸向下,她微張了小口喘息,仰起了下頜,感覺著那樣的柔軟溼熱一點點滑過肌膚
即使瘋狂,仍舊溫柔,愈是深沉,愈是纏綿,這樣高高在上的神祗,這樣銘刻千年的眷戀一晌貪歡,急切索求,渾不知身在何處,只是依從本能,近一點,更近一點衣衫不知何時被褪去,他的手一點點撫過她柔軟的腰肢,幼滑的雪臀,光滑的雙腿,貪婪的用手指記憶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密密嵌入他的,彼此契合到幾無空隙,汗溼的肌膚,揉出的水聲
早已昂揚的巨物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碾磨過她細嫩的腿-根,擠入她雙-腿-之間的幽密花穴,難耐的挺動,抽搐,急欲得到她的接納。那樣異樣的滾燙灼痛了她,她終於低泣出來,情不自禁扭動,換來他更熱情的回應欲拒還迎,宛轉相就,它表面的猙獰意外的觸到了敏感的花核,她全身劇顫了一下,猛然雙-腿一併,幽密之處一陣奇酸,滿眼煙花絢爛,竟險些當場昏厥過去
他的動作猛然一停,居然情不自禁的張口,逸出一聲微啞的低吟,他那樣清朗好聽的聲音揉了微啞與媚,聽在耳中,竟如靡音,直酥入骨頭中去她全身都化成了一癱水,他卻猛然抽身後退,背了身,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愣了許久,一咬唇,就在身後,抱了他的腰,膩了聲音喚他:“流羽鳳王哥哥”
他拉著她手,想要拉開,她卻抱著不放,他終於抑不住一顫,聲音裡竟帶了懇求,低低的道:“好語兒別鬧”
就要鬧,就要鬧因為因為她在他的鳳眸中看到了隱憂,深刻的隱憂若不魚水交融,若不覆水難收,怎能得他不離不棄?她就是在勾-引他,就是想把自己賴給他,千年前她輸過一次,輸的痛不欲生,不管怎樣,她都不能再失去他她用盡全力抱緊他,他卻終於還是強掙開身,退離幾步。她一下子就哭了起來忽然就很難過,很難過,就這樣蜷縮在床角,哭成了淚人。
他真的被她嚇到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來,輕輕擁緊她,一邊拿了散落的衣衫,遮住她的身體,柔聲道:“語兒,你在怕些甚麼?”她哭著甩開他手,他重又扶上來,聲音愈柔:“乖語兒,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我不能這樣對我的新娘,我們還要相守千年萬年,怎能這樣倉促”
千年萬年麼?原來他沒有要拋棄她麼她抽泣著抬眼看他那樣泛著潮紅的俊臉,那樣繚亂春光的鳳眼,那樣春水脈脈的注視他哪裡還是那個清冷自持的鳳王,原來他早為她顛倒,直至此時,身體仍在微微顫抖,卻這樣苦苦撐持由著她任性,由著她胡鬧。
她忽然就覺得羞不可抑,雙手捧了臉,“你把衣服穿好。”
他苦笑了卻順從的退開,她只聽得衣衫窸窸窣窣的微響,全身都化做了滾燙,死都不肯承認她做了這麼丟臉的事,色-誘鳳王未遂,卻被鳳王之色所迷誘隔了好一會兒,他似乎穿好了,好聽的聲音滲了微啞,輕聲哄她:“語兒,你要不要把衣服穿起來”
“”她又羞又笑,也不敢看他,乖乖的穿起了衣衫,悄悄拈訣,消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