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貪婪地望著眼前的父親,以及父親身後蕭家之祠堂。心境驟轉的逸軒突覺噩夢方醒,什麼南柯什麼泡影,他們才是最真實的存在。他蕭逸軒,怎麼可能是孤家寡人?他有自始至終都緊緊抓著他不放手的父親!雖然,微微皺了下眉頭,這手腕真的快要被捏碎了
59。祠堂責罰
日已西落,本就陰沉昏暗的祠堂更顯昏黑,然而若仔細向內看去,卻會發現小小縫隙中夕陽撒入屋內,金黃的微光映在地上,於屋中央被兩個背影阻斷,順背而上,莫名添了幾許溫馨。
緊皺眉頭跪在地上,身後的痛不停地叫囂著,跪地的小腿因之前在院中磨破如今更添難熬,萬幸微微勾了勾唇角挪動了下枕在二哥身上的腦袋,感覺到二哥輕微的配合與靠近,罰跪的逸軒心安理得地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陪跪一旁的二哥身上。舔了舔乾枯的嘴唇,逸軒輕輕開口,“二哥,這樣的軒兒還能做你弟弟麼?”
無聊地跪在地上擺弄著逸軒身後的頭髮,腿上已感酥麻卻不敢輕動,倒不是守著什麼受罰不動的規矩,只是怕被身旁的那個弟弟發現而不願再累自己陪他。
想起白日,於緊閉的祠堂門外焦急地猜測擔憂著屋內的情形,終於在大家快要忍不住闖入時,那個莊嚴而令人畏懼的大門終於開啟,於緊容一人透過的門隙中,入目的,是刺眼的血紅。
想及剛剛在祠堂內硬是要提上褲子再跪的傢伙,莞爾一樂的蕭漢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