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秘兮兮的靠近蕭漢辰,期望從蕭漢辰的眼中看到一絲波動。可惜再一次失望了。
“什麼?”不是沒感覺到眼前人對自己的探視,但是蕭漢辰知道的還沒這個大嗓門安榮多。難不成說的話與蕭家有關?不可能吧!
“他問買單殺蕭家人的是誰?”
“咣噹”蕭漢辰手中正拿起準備給那個說得眉飛色舞的人倒茶的茶壺摔落在地。竟真與蕭家有關!還不是一般的有關!
“哈哈!怎麼樣?驚著了吧!你還別說,這人這事做得夠囂張,夠霸氣!我喜歡!哎呀,恐怕從此以後再無殺手敢接與蕭家有關的單子了。話說回來,你真得不知道這人是誰?”
“軒哥哥,那個滅了血煞門的江湖人稱銀面修羅的就是你吧?”與李安榮和蕭漢辰的百思不得其解不同。宮中知道軒哥哥真實面目的東方寧的猜測已經命中真相。
自從進了這個書房,自己就被寧兒給纏上了問個不停。大有隻要自己不承認,他就會一直問下去的架勢。
“是又如何,你總不會要判我個殺人罪吧?”逸軒無奈只好玩笑道!
蕭逸軒向來是一個敢作敢為的人。殺人者人恆殺之,血煞門的人既是殺手,就應該做好了被他人殺的準備。
對於蕭家,不論蕭漢辰到底肯不肯認自己這個兒子,蕭家中人都是逸軒在這個世上十分在乎的人。作為昔日的魔教教主,即使他不改良善,但也不是能被人隨意欺辱的軟弱之人。今世,就如昔時對太子辱及孃親的反應,對於逸軒來說,不會有任何人能夠觸了他的逆鱗而不付出代價。
何況血煞門作為天下第一殺手盟,既然已經接了刺殺蕭家人的單子,就不可能輕易放棄。直接滅了血煞門,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只可惜直到最後也沒有找出下單之人。不過經此一事,全天下的殺手恐怕都不會再敢輕易動蕭家了吧!
“真的嗎?真的嗎?軒哥哥,你太厲害了!你知不知道當年你救我的那回,刺殺寧兒的就是血煞門的人?父皇花了很大的精力要消滅他們,結果六年來雖小有成效,但總未能動得了他們的根基!軒哥哥,你是怎麼一個人一夜就辦到了?”
東方寧已經興奮地大有手舞足蹈的架勢了,不僅是昔日的屈辱得報,而且還因為那個替自己報了仇的人是軒哥哥。至於殘忍?這個詞就根本沒有在東方寧的腦海裡出現過。敢刺殺一國太子與大將軍的人,百死莫贖其罪。
怎麼辦到的?如果可以選擇,逸軒寧願自己沒有這種能力。自己之所以能隻身闖入血煞門,不僅是因為自己有那份身手,更重要的是自己曾與他們同屬於一種“世界”的人。
身手高強的人世界上不是沒有,作為一國帝王手下更是不乏能人異士。只是,他們不瞭解血煞門的人。而逸軒不同,逸軒瞭解他們的生存規則,瞭解他們的生存手段。正如戰場上行軍打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軒哥哥,你教我武功吧!要不,寧兒拜你為師吧!”東方甯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這樣自己就是軒哥哥的弟子,自己也不用羨慕逸熙了。
“寧兒,你成天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你可是太子,一國的儲君!”低落的心情被東方寧天馬行空的想法攪得煙消雲散,不由哭笑不得的輕斥道。不知是不是隻是在自己面前如此,總覺得這個寧兒還真是一點也沒個太子的樣子。
“寧兒說得不錯,朕也想讓寧兒拜你為師。”聞言逸軒徹底愣住了。早就發現門外有人,卻沒想到竟然是皇上親自在外面聽牆角。而且還跟太子一起“胡鬧”了起來。
“臣參見皇上。皇上,這拜師之事是江湖之舉。太子殿下”
“無妨,這些日子你講得課,朕也有了解過。見解很獨特,對很多事都有一針見血的看法,甚至對如何治國御人也有很多精妙的論斷。朕相信把寧兒交給你,是對寧兒有益的選擇。而且如此一來,你不就能更加名正言順地管教寧兒了嗎?”說到最後,東方坤不由戲笑道。
逸軒又一次無語了,之前聽了皇上的話,被一國之君如此誇獎,饒是逸軒有著歷經兩世的淡定的靈魂,不免也有點小小的自豪。可沒想到後面竟是話鋒一轉,看來皇帝是不能輕易得罪的啊,這不前些日子打了人家兒子的事人家仍是念念不忘呢!
有些話東方坤沒有說,但他知道以眼前人的聰慧應該會明白。這拜師之舉,不僅僅是為寧兒尋了一個師父。
東方坤作為一個在位多年的統治者,很清晰的看出對於蕭逸軒來說,只要成為其心中在乎之人,逸軒就會拼盡全力去護衛著他,正如這次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