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圖案是一顆紅色的丹丸,四周仙霧環繞,丹丸中央朦朦朧朧的刻印一個鐵畫銀鉤,栩栩如生的‘天’字。
當下,沈凌峰猜出了這個丹堂的所屬勢力。
無疑,帶有這種圖案的就只有八大宗門內,排行第三的煉丹大宗,天華宗!
“風公子,我們來這裡難道要買丹藥?”
見唐豐帶他們來這裡。沈凌峰幾人便是認為前者是在飛行那一路,消耗了太多的丹藥,為此想來買些丹藥作為補充。
“差不多,不過總的來說,是來這裡住宿的。”
唐豐聳了聳肩,話音一落。沈凌峰等人滿面皆是茫然。還不待開口,唐豐便以邁開步伐向著大門邁了進去。
進入丹堂之中,唐豐掃視了一眼堂內擺設,沒有鮮豔的顏色,無論座椅櫃檯,還是藥櫃圓桌,除了暗紅便是土黃兩種顏色,沒有任何豪華之處,卻出奇的讓人感到種蒼勁威嚴之意。
經過昨天的事情。整個街道上除了客棧和酒樓,其餘的地方生意幾乎很冷清。
只是,唐豐沒想到丹堂的生意也很冷清,按理來說,邪域大肆出現,這個時候眾人最需要的應該是丹藥。可整個丹堂內卻沒有一名買丹藥的鬼影
“幾位客官要看些什麼丹藥?”
見有人進來,店內本是閒來無事的夥計們,走出一名來到唐豐身旁笑問道。
“不知長仲老哥可在?”唐豐聞言禮貌的抱拳回道。
“你找師叔?”
那名夥計聽聞微楞。眉頭挑了挑道:“敢問客官是哪裡人?難道認識長仲師叔?”
“是的,麻煩你通報一聲。就說他的一名老友在門外求見。”唐豐點了點頭,並未說出自己和長仲的關係,畢竟自己臨走時得罪了不少人,誰會曉得這其中有沒有認識自己的。
“長仲師叔此刻在後院,不知客官姓名,我好前去通報。”那名夥計聽到唐豐的話。也不敢怠慢,若真是師叔的朋友,可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嗯,你就跟他說,至試煉長廊一別數月。小子心頭掛念,特此不顧萬里相遙前來看望!”唐豐沉眉想了想,試煉長廊一般除了常年呆在宗門內的弟子外很少有人知道,想來堂內七八幾名只有太玄境的弟子不會知道。
“好的,請客官稍等片刻。”
後者聞言詫異的看了眼唐豐,心頭疑惑,不知前者為何不願報出姓名,不過還是點頭應下,轉身穿過堂內的一條通道向後院走去。
“風公子可認識這裡的老闆?”沈凌峰一旁看著唐豐掛著笑容的側臉有些憂心的問道。
他想的很簡單,這裡是天華宗的商鋪,掌管這裡的人也一定是在天華宗有著不小的地位。若唐豐真認識,對他們來說乃一大好事。若不認識,可想而知,自己等人將會惹上超級大宗!光是一個邪域就讓他們夠頭疼的了,再算上超級宗門,還不如直接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來的痛快。
“有點交情。”
唐豐點了點頭,自己與長仲見過幾次面,算不上深交。而且還在宗門內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誰知道後者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丹堂後院。
走出丹堂穿過一條花園與一座木橋便是一排排的廂房。
一間依著假山,傍著湖泊的廂房內,幾名中年人端坐房中,其中一名白衫中年人眉宇間滿是凝重的開口道:“如今邪域不知用了何種手段封鎖住空間挪移,讓我們無法短時間等來派門內的支援,各位說說吧,事到如今我們應該怎麼辦。”
“邪域一時半會不敢輕易對天河城動手,我們此刻要提防的是空冥宗。”
另一名青衫中年人緊了緊眉頭,嘆道:“掌殿師叔將雲群小子逐出座下後,過了幾天空冥宗就派人來向雲珊師妹提親,師叔當場沒答應,從那之後空冥宗的混蛋們一直向我們挑釁!今天白天的事,更是過分!”
“別說這些了。”
白衫中年人同是垂了錘眼皮,道:“師叔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否決的事情,即便掌教出面也不管用。”
“那我們怎麼辦?”
其餘人聽聞皆是沉默了下來,唯獨青衫男子滿面無奈:“八大宗門鬧矛盾,其它六家向來隔山觀火不管不顧。沒了宗門支援我們如何鬥得過空冥宗?那群傢伙裡可還有一名小融境的長老啊。”
“暫時看看再說吧。此刻邪域大肆入侵北玄域,作為八大宗門之首,他們還不敢與我們徹底鬧翻。若真鬥起來,兩宗必然兩敗俱傷。”說完,白衫中年人苦澀的笑了笑,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