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了,太昊帝末年就擔入司律天官一職,一直到現在,你想他會弱嗎?”柳曼梅望著李清道低緩地對秋引說道。 秋引為之咋舌,沒有想到李清道竟然是這麼一個老古董,在太昊帝時代都存在了,難怪他不怕南天帥他們。 “玄武嶽侯,難道還要逃嗎?”站於潭邊的李清道淡淡地說道。 在潭中的玄武嶽侯此時欲逃不及,四周已經被碧劍府和清微教的弟子緊緊地圍住了。
天庭開審(4)
“司律天官說笑了,卑職這兩天只是有公務在身外出,一時情急,沒有向司律部稟報而已。”狼狽無比的玄武嶽侯只得從泥潭中爬了起來,露出笑容說道。 原來玄武嶽侯無處可去,躲在了這個偏僻而不為人知的巨大泥潭裡面。 “嘿,嘿,真有意思,我在澤陽山當了兩年的山神,從來沒有見你玄武嶽侯什麼時候離開過玄武山,這兩天竟然這麼著急地離開玄武山?這還真的巧了。”秋引站了出來,嘿嘿地笑著說道。 玄武嶽侯看到秋引,此時他們兩個人相逢,可真謂是冤家路窄。玄武嶽侯還是忍了,冷冷地一哼。 秋引卻不放過他,嘿嘿地笑著說道:“玄武嶽侯,以我看,你還是乖乖地招了吧,你身後的靠山是保不住你了?當日是楊宗望主持逮捕我,你或者還可以把我冤死。但,今天可是司律天官主持這案子,走後門,我看,你就免了吧。再說,以我看,楊宗望是棄卒保帥,想把你幹掉,剛才這些黑衣蒙面人想殺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玄武嶽侯臉色一變,但,還是冷冷地說道:“我聽不明白你說什麼。” 李清道輕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秋引山君,話不能亂說,現在你們都是案中之人,只怕到時你們先一句話都會成為證詞。” 秋引聳了聳肩,哈哈地笑著說道:“司律天官,我是光棍一條,還怕楊宗望找我算帳不成?今天他們誣害到我這地步,我也是豁出去了,舍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他玄武嶽侯沒有人靠山,也不見得敢勾結妖孽,敢誣陷山君。再說,我身正不怕影斜!” 李清道對於秋引這耍流氓手段也無可奈何,而邊上的柳曼梅則是為之莞爾,至於子澄則是苦笑,這個小子,不要讓他騰飛,不然很多人會倒大黴。 “把他帶上。”李清道吩咐天差。 “喀嚓”的一聲,天差把神枷鎖在了玄武嶽侯的脖子之上。 “大人,我可是受害之人,為何我身戴鐐枷,而他卻如閒人?”玄武嶽侯在喊冤說道。 秋引看了他一眼,嘿嘿地笑著說道:“因為我是個乖孩子,從天境到玄武山,我既沒有逃跑,也沒有做不軌的事,而你就不同了,既勾結妖魔鬼怪,又是畏罪潛逃,所以不得不戴上鐐枷。當然,為了不讓我們司律天官麻煩,免得讓外人說他包庇我,我戴上就是。嘿,嘿,誰叫我是乖孩子。”說著,自動地拿來神枷,給自己鎖上。 邊上的柳曼梅被他逗得輕笑起來。 “走吧,我們迴天庭去。”李清道說道。 秋引忙是說道:“大人,這兩個人也帶上吧,他們可是證人,當日我殺獨角大王等等之事,他們可都在場。”說著一指小鬼和玄鼠。 李清道一望小鬼和玄鼠,一揮手,帶上他們,啟程上天境。
天庭開審(5)
小鬼和玄鼠可就興奮了,沒有想到他們也有上天境的這一天。 在碧劍府和清微教弟子以及司律部天差的護送之下,秋引他們竟平安地抵達天境。 小鬼和玄鼠第一次來天庭,一下子不由被眼前瑞祥的勝景所驚嚇了,久久不能回過神來,他們從來沒有見如此此美麗神聖的勝景。 然,當李清道抵達到玉京山北庭還沒有到司律部之時,遠遠就見是旌旗搖曳,金光晃晃,一隊的天兵橫於玉京山北天庭之外,只見得聲勢浩大,那金光濛濛的天兵滿地都是,個個都是披固執銳。 “怎麼回事?”秋引見如此多的天兵橫於玉京山外圍,一下不由傻眼了。 “南火天兵,楊宗望的軍隊。”柳曼梅眼尖,一眼看到了上邊飄飄的南火天軍的旌旗。 果然,此時只見一身神光閃爍,帶龍披甲的楊宗望上前來,此時的楊宗望少了平日的白淨,多了一份威猛。 “司律大人萬里迢迢,辛苦了,楊某對司律大人不辭勞苦感萬分佩服,大人乃是我輩的楷模,楊某欽佩。”楊宗望帶著笑容說道。 “多謝楊天帥誇獎,這乃是我的份內之事。”李清道不為所動,說道。 楊宗望笑了起來,說道:“司律大人這份不驕不喜心態,值得楊某一輩子學習。大人也辛苦了,楊某已擺下宴席,為大人接風洗塵,至於秋引山君一案,由楊某審判就行了。此處如我五萬郎兒南火天兵在場作證,楊某想,司律大人也不會怕楊某偏袒於任何一方吧。”說著,有意無意的向自己身天兵瞥了一眼。 這明顯的威脅。 “這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