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風欲起來,然而,在這個時候已經有秀瓊林的弟子拿神器架著他的脖子了。
“你敗了。”聖秋侯淡淡地說道。輕描淡寫,好像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白輕風臉色死灰,一下變得無比的頹廢,他苦心經營的佈局,就這樣完了,為了這一天,他不知道是積蓄了多少年,為了掌門之位,他甚至是不怕引狼入室,然,現在一切都完了。
聖秋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永遠都成了不掌門,因為,你從來都沒有明白過掌門的責任,這是為什麼上界掌門不把掌門之座傳給你的原因。”說完,飄然離開。
“所有反叛弟子就地檄械,可饒一命,否則,就地格殺!”聖秋侯那清冷清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總壇。
白輕風已敗,此時,所剩的叛徒並不多,見大勢已去,在這個時候反抗也是徒然,所剩的叛徒只得是紛紛扔下手中的兵器,檄械投降。
秀瓊林弟子把這些檄械的叛徒都押解下去,至於怎麼處理他們,等聖秋侯作決定了。
“你沒事吧。”見秋引脫下了饕餮噩覆,聖秋侯忍不住輕問,見秋引見才的狂暴,她在芳心裡面,竟然有一些的擔心。
秋引眨了眨眼睛,撫著自己的胸膛,曖昧地說道:“怎麼沒事,我這裡可是受傷了,秋侯是不是撫摸一下,安慰,安慰。”這個傢伙,天生是做流氓的料。
見秋引那結實的胸膛,聖秋侯不由想到在鎮魔陝的情景,想到自己倦縮於秋引懷裡的情景,芳心兒不由一顫。
聖秋侯回過神來,忙穩住心神,這樣的情緒,不是她所要的,斂住心神,此時她又是那麼的端莊,淡淡地說道:“你自己安慰自己吧。”
“你真是絕情,昨晚抱在懷裡,你是多麼的可愛。”秋引輕輕地說道。
聽到這麼曖昧的話兒,聖秋侯芳心兒不由一酥,心神再一次失守,她深深地吸呼一口氣,好不容易,穩住心神,理都不理秋引,向外走去。
此時,巾劍眉也總算是打破了外圍了,和外面的支援弟子會合,安排好屬下弟子打掃戰場後,領著安陽傑和鳶舞谷的谷主進來。
鳶舞谷谷中,乃是一個老者,很有意思的是,他身上竟然穿著一道袍,一般來說,妖界中的妖精,都是修妖,道袍,乃是道家的象徵,他一個妖精,穿一身道袍,還真的是古怪,不知道他是不是學過人界的道法。
大難不死 (6)
鳶舞谷谷主,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七仙之一邪風仙。在十五流派中,他也算是一個比較神秘的傢伙,聽說他曾在人界呆過很長時間,拜訪過清微教教主紫陽仙人,傳界傳聞,他曾受過紫陽仙人的指點,具體是不是,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
聖秋侯迎了上去,向他們兩個人道謝,至於蒙面人齊豹是不是白虎天獅宗的人,那是另外一回事,畢竟,人家給他們秀瓊林解了圍。
“安陽少主,這一次,蒙面人勾結本派叛徒,突襲我派。現在妖界都知道,蒙面人是屬於你們白虎天獅宗的人。你在離開桃花源的時候說是追查真正凶手,現在你又是怎麼樣解釋這件事。”最後,巾劍眉質問安陽傑。
巾劍眉話落下,不少秀瓊林弟子帶著仇視的目光望向安陽傑一行,畢竟,被入侵總壇,是一件奇恥之事!
動盪天庭(1)
見秀瓊林弟子情緒激動,安陽傑忙是舉手說道:“各位,聽我一言,請各位先莫激動。”同時,他還示意自己派中的弟子不輕舉妄動。
“我們洗耳恭聽。”巾劍眉徐徐地說道。
安陽傑說道:“為了齊豹的事,我研究許久,從傷勢上,我發現一個可疑的點。”說著,來到一個秀瓊林弟子的屍體前蹲下,撕開傷口處的衣服。
安陽傑指著傷口說道:“表面看去,這傷是由我們白虎天獅宗的‘白虎撈月爪’所傷,事實上,並非如由此,看一下這傷口,狹長而尖,上寬下窄。事實上,我們的‘白虎撈月爪’是傷口劃一,並不會上寬下窄。我冒犯死者了,請見諒。”說著他手一幻,露出了尖利的爪子,只見他一個迴轉,爪了下去,在死者身上留下了同樣的傷口。
安陽傑把傷口示給大家看,事實的確是如他所說一般。安陽傑徐徐說道:“相比起來,這傷口,更像是火凰神麟流的‘鳳麟爪’,他們的‘鳳麟爪’和我們白虎天獅宗的‘白虎撈月爪’所造成的傷口一直都很相似,這一點,妖界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巾劍眉沉著色,徐徐地說道:“雖然這一點你說得有些道理,但,並不能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