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當我將書聖王羲之的“水”字湊上去之後,才有蒹葭姑娘從畫中走出來的,眼前這幅字恰恰也缺了個字,只不過這次卻的是“樓”字。 是不是將王羲之的“樓”字放上出,畫上這個女子是不是也會從畫上走下來呢?
不過我隨即想到了不對勁地地方《蒹葭》這首詩是先秦時期的詩歌。 王羲之謄撰下來也沒有什麼稀奇,可是這首《長相思》是唐朝詩人白居易的名篇,王羲之怎麼可能去謄撰一個後輩的詩歌呢,而且這中間年代也相差了幾百年,兩個人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即使王羲之修煉之餘在大唐時期出來遊山玩水遇上白居易,以晉朝人只認出生門第的驕傲作風,王羲之也不可能自降身份為白居易這樣地後生謄寫詩歌的。
想來想去也想不通,我只好又將目光重新轉移到手中地畫上,這一看之下,頓時看出了一些蹊蹺之處。
上面的《長相思》乍一看之下的確是書聖王羲之的手筆。 無論走勢、筆鋒、字跡。 都和王羲之的字相差無二,但是仔細一看我就發現。 這根本就不是王羲之的手筆,這幅字缺少了書聖王羲之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和晉人獨有的自傲。
這並不是說這幅字不如王羲之的,恰恰相反,這幅字多了王羲之所不具備地灑脫、和自然,兩相比較之下,絕對是不相上下地佳作,遺憾的是,這字是模仿之作,落了下乘。
這字是誰地字呢?
想到這裡我頓時頭疼起來,不知道這是誰的走,這幅字畫的上的“樓”就無從修補上去,更不要提讓這畫中的女子活過來了。
這個時候,蒹葭也走到我的身邊,拿過我手中地字畫,喃喃自語起來了,“姐姐,姐姐,這個肯定是我姐姐,我記得,她是我姐姐”
我看了看一臉呆滯地蒹葭,心裡想到:看她這副樣子,恐怕除了知道這是她姐姐之外,別的恐怕什麼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樓”字,讓她活過來,就要看天意了。
這個時候文竹也說話了,“既然這畫中的女子是這位姑娘的姐姐,那麼這幅畫就送給這位姑娘吧,希望早日能讓她姐姐從這幅畫的封印中走出來。 ”
文竹這話雖然說的灑脫,但是我可以清楚地可以看到她眼中地不捨,一個陪伴了自己幾千年的東西,是誰都不會捨得這麼輕易地就送給別人。
“那就多謝文竹姑娘了。 ”這個時候也就不必推辭了,雖然明知道對方不捨。
“對了,這玁狁魚你再抓幾尾吧,這裡還剩九尾,放在這裡說不定那一天我壓制不住它們,到時間就麻煩了。 ”文竹岔開話題對狐狸精老師說。
狐狸精老師點點頭,“也好。 ”說完就捏了幾個法訣,又抓了三尾玁狁魚。
我只好又讓她進了江山社稷圖一趟。
這樣算下來,十二尾玁狁魚剛好我們一方一半,每一方都是六條。 雖然有了這個玁狁魚,不過要建好洞天福地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出了這玄武密境在找個地方建設洞天福地,恐怕又要不少時日。
“對了,你們不是要取凝魂之魄嗎?”這個時候文竹提醒我說。
說實話,對於取這個凝魂之魄我是不知道怎麼動手的,只好將目光投向狐狸精老師。
狐狸精老師點點頭,“我來取吧。 ”
狐狸精老師走到生命之泉邊上,對著泉水一指。
只見平靜地生命之泉蕩起一陣微微地漣漪,不一會兒之後,水中冒出幾個乒乓球大小的透明珠子,乍一看之下像是水凝成的珠子,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些珠子是膠狀固體的。
珠子飛到狐狸精老師身前的時候,狐狸精老師手對著珠子又是一指,頓時這幾個透明的珠子就被一陣銀光包圍了。
“這樣用能量包裹起來,就不怕這凝魂之魄變質失去原有的功效了。 ”狐狸精老師說。
說完之後狐狸精老師將這些珠子遞給了我,我數了一下,一共五顆,我不客氣地將五顆凝魂之魄子收了起來,我儼然已經成為這裡的當家人了。
這個時候狐狸精老師又拿出一個玉淨瓶,看來是準備裝一些生命之泉地泉水的,不過這個時候她卻發出了驚疑聲。
“怎麼了?”我連忙問,我知道狐狸精老師一定又是發現了什麼東西。
其她人也好奇地看向狐狸精老師。
“這個生命之泉裡除了玁狁魚之外似乎還有其它生命的存在。 ”狐狸精老師說。
“怎麼可能,我在這裡近萬年”說到這裡文竹忽然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