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吳老忽然頓住,“除非你看過這幅字書寫者的其它作品”
吳老這麼一說,我頓時開始回憶自己看過的書法作品。 腦子裡開始走馬觀花一般過濾我看過的所有字畫,但是卻始終沒有那副字和眼前的字對上號。
但是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中國歷史上,書法最有成就的一位書法大家——王羲之,進而想起那裡在秦淮小築裡和姚雨航換地王羲之的幾個字,王羲之的字幾乎字字是寶,而那天換來的幾個字裡。 恰巧有個“水”,那個水字的作用就是讓方圓十里之內大水氾濫。
我慌忙在自己的須彌戒指裡找了起來,好一會才找到被我放在須彌戒指角落裡的那個寫著“水”字的字元。
我身後地吳老看到我手裡的字元,頓時也瞪大了眼睛,“這這個字似乎和這字帖上的一樣。 ”
我點點頭,現在我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幅字也是出自王羲之了。
可是我即使有了這個寫有“水“字的字元,似乎也沒有辦法,將《蒹葭》上面缺少的“水”字補上啊。
正當我在思索該怎麼辦的時候,寫有《蒹葭》那副字,缺了一個字地空白處開始發出一陣柔和的光芒。 那光芒的目標正是我手裡的“水”字。
猛地。 光芒發出一陣大到幾乎不可抗逆的力量,硬是將我手裡的“水”字。 扯了過去,“水”字剛好落在了《蒹葭》字帖上,缺字的空白處,這這首《蒹葭》補充完整。
在一陣耀眼的光芒中,“水”字和《蒹葭》這幅字融合為一體,沒有留下任何銜接的痕跡,但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
這幅完整的《蒹葭》字元,居然自動飛了起來,而上面地文字開始扭動了起來,似乎要掙脫畫卷地束縛。
又是一陣光芒閃過,那些字居然真的從卷軸上掙脫了出來,一個一個從卷軸飛了下來,不一會兒整個卷軸變得一片空白,而那些字也並沒有飛走,只是在圍繞著卷軸在旋轉,而且越轉越快。
我和身後地吳老對望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同時我也確定,吳老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們將目光再次轉回這些圍繞著卷軸旋轉的文字。
只見這些在轉軸周圍旋轉的文字已經快到肉眼看不見了,就在我們都不知道這些旋轉的文字下一步要幹什麼的時候,這些旋轉的文字,速度忽然又開始慢了下來。
但是當這些旋轉的文字慢道我能用肉眼看清楚的時候,我這才發現,這些遊動的文字已經不是文字了,而是變成了一小團墨水。
這個發現頓時又讓我大吃一驚,吳老顯然也很吃驚。
這團墨水,在卷軸周圍轉了一會之後終於停了下來,移動到畫卷正面,附著了上去。
畫卷上自然多出一團黑乎乎的墨跡,但是這個並不是結束,畫卷上的墨跡還在移動,漸漸地這團墨水居然勾勒出了一個人的輪廓,而且輪廓越來越清晰。
當這些墨水停止移動的時候,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幅仕女圖,一個站在梅花下數著花瓣的仕女。
勾勒這幅仕女圖的明明是隻是黑色的墨水,可是看在人的眼裡,偏偏這幅仕女圖充滿了生機和色彩,不但人像是貨色,就連書上梅花彷彿也是鮮豔的粉色。
我不禁上前,想把懸在空中的這幅仕女圖拿下來仔細觀摩。
但是在我身後的吳老卻一把拉住了我。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身後的吳老。
吳老用眼睛示意我繼續看。
我於是又把目光轉移了回到仕女圖上,只見這幅仕女圖忽然開始變大,只到這幅畫卷變到有兩米高才停止下來。
而這個時候,仕女圖上的仕女也變得有真人大小了。
難道這裡仕女還能變活不成?我心裡有些胡亂地想到。
但是事實總是會讓人大跌眼鏡。
只見這仕女圖上的仕女輪廓忽然開始發光,漸漸地,這仕女身上的衣服開始有了一些色彩,慢慢地,仕女的面板也呈現出了淡淡地粉色,不一會兒之後畫中的仕女已經變得和真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忽然,畫中的仕女眼睛眨了一下。
我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當我再次仔細看的時候,仕女的手又動了一下,又過了一會兒,仕女的腳又動了一下,不一會兒仕女的腳忽然向踏了一部,而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仕女和整個畫卷脫離了開來,仕女踏著虛空走了下來。
我和身後的吳老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