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他幫了自己很多,自己在這種時候也沒有資格再拿著領導的架子。
但她轉念又想道:但是不論如何都是我吃虧啊,我是女人,他是男人,不管理由如何,發生了這種事,都是我清白受損,尷尬丟臉。回去之後,我得找彭九談談,把這個手下討過來,置於我的屬下體系之中,免得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把事情說出去了。不過嘛工資倒是應該給他漲一漲,起碼翻個五倍。
李巖還不知道,自己如果真是權力幫的幫眾,回去就得被加薪調崗了,當然,他並不是真正的權力幫眾,就算知道了要被調崗,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反正救了柳隨風出去之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讓柳隨風一輩子也找不著他。到時候,河馬散人這個名字,就會成為天上的浮雲,大風一吹,浮雲就不見了。
為了不給李巖帶來麻煩,柳隨風乖乖地走回了柱子邊,讓李巖重新將她綁好。
李巖忙完這些,才拍著手走出牢房來,對任勞道:“唉,臭死了!真不是人乾的活兒。”
任勞笑道:“臭著你倒是沒啥,臭到了皇上,咱們全都要遭殃。”
看任勞的樣子,李巖就知道自己並沒有惹來懷疑,心中也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便這樣一天又天地過。每天柳隨風都要吃一通鞭子。逼著她說是岳飛指使的,好將罪名罩在岳飛的頭上,但柳隨風雖然是女人,卻頗為硬氣,不論怎麼捱打,也絕不鬆口,任勞任怨倒是拿她沒有辦法。
每過幾個時辰,李巖就要把柳隨風帶到屋角里去方便一次。人不可能只有小便沒有大便,幾天下來,當然有大有小,兩人之間可以說是把各種尷尬事兒都經歷了一個遍,柳隨風初時還臉紅脖子粗,到了後面幾天,也開始麻木了,被聽到聲音,聞到味道都不甚在意,反正人有三急。天仙般的美女也得吃喝拉撒,如果有哪個男人認為美女不需要做這些事。那個男人就必須得去看心理醫生了。
柳隨風相信李巖不需要去看心理醫生,只要李巖不轉頭過來偷看,她就已經謝天謝地,至於要他打掃廁所的事,更是隻字不提。
這幾天時間裡,李巖也在想辦法怎麼將她救出去,但是面對森嚴的防守和監視,李巖也苦無辦法,隨時隨地有幾雙眼在瞪著柳隨風,而且還有人輪班,同時,天牢裡的每一個重要路口都有黑衣人把守,李巖除非領悟了隱身超能力,否則絕對不可能強行救人出獄,他只好靜靜地等待著機會到來。
這天中午,用過了午飯之後,李巖剛剛幫著柳隨風解決了一次小的,將她重新綁好,就聽到天牢的牢門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大群人匆匆地走了進來,為首一人,正是秦檜。
任勞任怨趕緊帶著一群黑衣漢子迎上前去,李巖也跟在人群中,低著頭假裝行禮。
秦檜沉著臉道:“這都多少天了,這傢伙還沒鬆口?”
任勞道:“秦相,這貨的嘴巴太緊了,我們每天鞭他,鞭完又治好傷再鞭,就算鐵打的漢子也捱不住,但這人居然硬生生捱下來了簡直無從下手。”
秦檜冷哼了一聲道:“一群沒用的廢物。”他向牢房裡看了一眼,突然發現這犯人好像滿乾淨的,不禁奇道:“這人怎麼這麼幹淨,天牢裡別的犯人都是屎尿滿身的,這人為何不同?”
任勞趕緊道:“這都是害怕皇上突然來”他立即就把李巖前幾天說的那番理由再說了一遍,只不過他把主角換成了自己,說他自己如何機智,想到不能有辱聖儀,因此才每日裡辛苦服侍這個犯人大小便,說得慷慨激昂,恨不得肝腦塗地。明明前幾天說過要幫李巖在秦相面前美言幾句,現在卻將李巖的功勞全部侵佔了。
李岩心裡不禁好笑:爺沒興趣和你爭這種破功,不然非要你好看不可。
秦檜聽完,拍了拍任勞的肩膀:“幹得好,你果然是我的得力心腹,連這種細節都為我考慮到了。雖然皇上沒有真的來巡視,但你這樣準備是沒錯的。”
任勞得了秦檜的誇獎,全身骨頭都軟了。
秦檜又道:“既然逼問他沒有用,那我接下來就得做另外的安排了,你給這犯人收拾收拾,換一聲衣服,讓他看不出來在獄中被打過的樣子,給他重新披上金甲嘿三天後我會派人過來接你們,你們就將他護送到風波亭去。”
“去風波亭做什麼?”任勞不禁大奇。
秦檜道:“嘿嘿,既然撬不開他的嘴,陷害不了岳飛,咱們就殺些岳飛的黨羽也是好的明天我會派人放出訊息,說岳飛犯了莫須有的罪名,三天之後,將在風波亭處死岳飛雖然他是個假岳飛,但真正的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