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這才道:“好吧!”她拿過李巖的劍,在身上劃拉了幾下,肩頭、袖管劃了好幾條口子,破口處能看到肌膚,然後拿些假血塗在破口的肌膚處,弄得像傷口似的。
李巖笑道:“這傷看起來太輕啦,再加點內傷。”他拿起一瓶假血水,一潑兒全倒在了李莫愁的胸口,染紅了一大片衣服,道:“這樣看起來,你就像被我打了一掌,吐了許多血在胸口,哈哈。”
李莫愁嘟起可愛的小嘴:“你你這一潑也太兇猛了,人家的內衣都被假血水浸溼了白色的內衣要是被染紅了多難看啊。”
李巖大汗:“內衣嘛咳咳我回頭也給你買。”
李莫愁臉蛋微紅:“內衣人家自己買就好。”
李巖道:“那哪行呢,我給你弄髒了,當然我給你買話說回來,你喜歡白色麼?我給你買白色好了。”
李莫愁咬了咬下唇:“你喜歡什麼顏色?我下次就買什麼顏色”
李巖雖然情商極低,但這句話也是能聽懂的,不由得心中一蕩。
兩人雙目交匯,都從裡面看到了一股對彼此的渴望
這時身後卻傳來一聲輕咳,原來是程英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汗道:“大哥,你不是讓我來看抓壞蛋的麼?郎情妾意和乾柴烈火就不要看了吧何阿姨和無雙表妹還在旁邊呢,你們要注意時間地點和社會影響。”
李巖和李莫愁一起大汗。
李莫愁躺到一顆大樹下面,假裝重傷不起,背靠著大樹動彈不能。李巖則把何沅君和陸無雙搬到另一顆大樹後面,不遠不近,剛好能聽到李莫愁這邊的說話聲。讓程英在旁邊照看著幾位妹子,避免有什麼蛇蟲鼠蟻傷到她們幾個。
佈置好了一切,李巖這才再次返回陸家莊來。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伸手不見五指,李巖走到陸展元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裡面傳來陸展元含糊不清的聲音:“誰啊?這半夜的不睡覺”他倒是沒有罵人,因為他要在別人面前保持風度翩翩的形象,不然誰半夜來敲他的門,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李巖裝出邪惡的笑聲道:“陸少俠,是我,陸仁賈。”
陸展元的精神頓時就是一醒,若是別的武林人士來找他,他大約也就敷衍兩下算了,但陸仁賈卻是一個高手,陸展元也想討好他,將來引為臂助,豈有怠慢之理,趕緊披衣起床,開了門道:“原來是陸兄來了,失禮失禮,不知深夜前來,有何要事?”
李巖嘿嘿一笑道:“陸少俠,有個好訊息告訴你。剛才我出去湖邊溜達,正好碰上李莫愁那女魔頭來窺視陸家莊,我與她一番苦戰,將她打傷擒下了”
陸展元大喜:“她人呢?陸兄可有將她抓回來?”
第九四三萌、無恥的**
第一更
李巖低聲道:“陸少俠,我本來是打算把那女魔頭活捉回來的,但是她嘴裡一直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聽了幾句,感覺有些不大對勁,恐怕把她帶回來會對陸少俠的名聲有妨礙,因此就沒敢把她帶回來了,現在扔在湖邊的樹林裡面。”
陸展元聽了李巖的話,心中不由得一緊,趕緊問道:“她說些什麼?”
李巖見他表情就知道他上當了,要知道古人有句話說得好“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如果陸展元真是一個正直之士,還怕李莫愁說了什麼來汙衊他不成?但他自己行得不端,立得不正,自然就會害怕李莫愁將他做過的壞事暴光出來。
李巖對陸展元和李莫愁之間的事,也是知道一些的,於是神秘兮兮的道:“那女魔頭說咳當然,她都是胡說,我是不信的,我只是把她說的原話復敘幾句,她說你是個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還說你根本不愛何沅君姑娘,只是在利用何沅君姑娘的身份什麼的,我聽她說了這些話,就覺得不便將之帶回來了本想一劍殺掉了事,但是總覺得陸少俠還有什麼安排,就留了她活口,等著陸少俠去處置。”
陸展元拍了拍李巖的肩膀,低聲道:“陸兄,你做得太對了,這種滿嘴胡說八道的女魔頭,確實不能帶回莊來,雖然她說的沒有一句真話,但被人誤會的話終究不好,尤其是沅君,她天真善良,最容易輕信別人,如果被她聽到女魔頭的胡言亂語,搞不好會很難過的。那現在在哪裡?麻煩陸兄帶我去收拾她吧。”
李巖道:“現在就去?不多帶幾個人嗎?”
陸展元哪裡敢帶人,要是被別人聽到李莫愁那些話。那可就大大不妙,既然李莫愁已經被制住,他現在巴不得是一個人都別去,於是低聲道:“還是別帶人了,就咱們兩人去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