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她乾的,怎麼繞來繞去。倒像是她派弟子去勾引李巖似的?她實在是傷不起。趕緊道:“那就算你睡進去了。也不應該和他發生這種事啊,你你就讓他非禮你?一點也不反抗?”
李巖抗議道:“喂,我哪有非禮妹子?我在睡覺,做夢,夢到和我老婆親熱,隨手一抱,這能怪我?這是睡到我懷裡的人不好吧。”
王重陽一想,這倒也是。女人如果不知恥地鑽進男人的被窩,被擺成十八般模樣那可怪不得男人,哪有到了這個地步還能按捺不動的男人?那根本就不是男人了。
尹志平也道:“我當然有反抗啊,我當時激烈反抗,弄出了不小的聲音,你看,這件衣服就是我當時拼命反抗撕壞的但是祖師爺又開口說道‘幹什麼?作死啊!給我安靜點!’,我知道祖師爺正在專心刻字,恐怕是反抗的聲音干擾到了祖師爺,只好只好放棄了反抗。”
王重陽:“”
李巖:“”
一陣詭異的安靜。三個人都不說話了。李巖和王重陽嘩啦啦的流汗,尹志平也假裝沮喪。其實心中在暗暗得意,這下爽了,我享受了男人的滋味,而且成功地把錯誤栽贓給了祖師爺,反正千錯萬錯不是我的錯,都是祖師爺害的,哇哈哈誰也不能說我水性揚花、勾引男人,誰也不能怪在我的頭上。
尷尬了許久之後,王重陽開口道:“咳李少俠,你看這事兒”
李巖扁著嘴道:“這事兒都是你害的,你說怎麼辦?”
王重陽抹了一把汗:“確實是我的錯要不要不我付給你一筆青春損失費吧”
她伸手入懷,摸了一下,拿出一張銀票,攤開來一看,五十兩。想了想,這點錢好像有點少,要擺平這麼大的事,用五十兩銀子怎麼行?於是伸手入懷再摸,可惜摸來摸去,也沒銀票了出家人哪有身上揣很多銀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