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姐道:“幹得好!只要風清揚不在,劍宗那些跳樑小醜,根本不足為懼,哈哈。你去活動一下,挑撥劍宗的人,讓他們主動發起和咱們氣宗的衝突,在風清揚回山之前,我們要發動劍宗與氣宗的大火拼,以劍宗先對手為理由,一舉將其蕩平,等風清揚回來時,大事已定,她也就只能黯然離去了,哈哈哈。”
上面人聲漸小,過了一陣子,地窖的鐵板拉開,正直御姐抬著洗澡桶走了進來。
李巖瞥了她一眼,嘲諷道:“好一個君子劍,真是有夠yīn險的。”
正直御姐淡淡地道:“這算yīn險麼?我倒覺得,這算是機智。”
李巖道:“我能吐槽你臉皮很厚麼?”
正直御姐的臉突然微微地紅了紅,道:“我的臉皮並**,不信你來摸摸看?”
李巖退了半步:“鬼才要摸你,你根本就沒有臉,不要臉的女人。你們華山派馬上就要發生劍宗和氣宗的大火拼了,這場爭鬥的規模只怕不小,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受了傷,需要養傷半個月不能動彈什麼的,我被關在地窖裡只怕要餓死,你得預先給我準備些乾糧在這裡。”
原來,李巖想起了一件事,在《笑傲江湖》原著中有記載,嶽不群在劍氣宗之戰時受了重傷,差點丟了xìng命,後來胸口留下一個兩尺來長的傷疤。如果這個位面的劍氣宗相爭,她也被人劈上這麼一劍,養個半個月傷,誰來照顧地窖裡的自己?因此李巖才提出要些食物儲備。
正直御姐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居然點了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這個可能xìng是有的,我回頭就給你弄些乾糧來堆在地窖裡,如果我受了傷不能來照顧你,你也不會餓死。”
李巖哼了一聲道:“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在這方面倒是不錯,心思比較慎密。”
正直御姐長嘆了一口氣道:“你說我不要臉也好,說我不知廉恥也好,說我水xìng揚花也好總之天黑了,該練辟邪劍法了,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乖乖配合一下行麼?別再拼命反抗了。”
李巖轉身就跑,可惜地窖太小,根本就沒有逃跑的空間,正直御姐的身子一閃,便到了李巖的背後,伸手抓住他的背心,三下兩下,扒光了衣服。
李巖怒吼了一聲,接著就被正直御姐放進了洗澡桶裡。隨後,她也脫光衣服,跟著跳了進來,從背後抱住李巖。溫暖的水環繞著兩人,氣氛應該是很旖旎的才對,但李巖卻並不配合,拼命地掙扎,洗澡水不停地濺出桶去,嘩啦作響。
然而功力全失的他根本不是正直御姐的對手,不一會兒,李巖就被制服,正直御姐的雙腿環著他的腰,開始了扭動。
“賤女人,老子總有一天要讓你知道鍋兒是鐵鑄的。”李巖恨恨地罵道。
正直御姐的眼角又淌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但她咬著下唇,不發一語,只是拼命地扭動著,盡情地發洩
不知道過了多久,澡桶裡的水已經轉涼,兩人的戰鬥場地也從澡桶裡轉到了床上,被子和床單由於正直御姐劇烈的扭動而變成凌亂不堪,床單上沾著些許莫名的體液,一片狼藉之中,正直御姐爬起身來,低聲道:“好了,我該練功了”
李巖“呸”了一聲。
正直御姐默默無言地走到房間的另一個角落,盤膝坐下,默運辟邪劍法的內功。
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度過,每天傍晚,正直御姐準備好了洗澡水,兩人之間就會暴發短暫的戰鬥,李巖每天都會竭力抵抗,雖然他明知道自己抵抗也無效,但若是不抵抗這麼一下,他就無法原諒自己。
有人說,生活就像強jiān,你無力反抗,就盡情去享受。
但李巖卻並不這樣認為,他一向都認為,人應該在任何逆境下都不放棄反抗之心,否則便會成為行屍走肉,受人擺佈的棋子。命運女神那臭娘們兒如果要壓迫他,他就算明知道反抗的結果是慘敗,也一定會勇敢地反擊過去。
大約過了十來天,正直御姐的辟邪劍法已經初窺門徑了,這一天晚上,她練完內功之後,拿起長劍,在地窖裡練起劍來。辟邪劍法的劍招本身是平平無奇的,只能算是三流劍法,就算將這路劍法練到滾瓜爛熟,也就只有林震南那個等級的戰鬥力。但配合上心法,就成了一門非常了不起的劍法。
只見正直御姐的身影霍突來去,在地窖裡翻飛,手中連續使出:群邪辟易、鍾馗擇目、流星趕月、飛燕穿柳等劍招,這些招式雖然平平無奇,但配上心法之後,速度奇快,正直御姐便似一道閃電,從地窖的這一頭閃到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