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防禦工事地樣做成一個圈,把黑長直御姐睡覺用的床保護在中間。
正直御姐忍不住叫道:“哎呀,我的家怎麼被搞成這樣了?好幾件傢俱被碰掉了漆過份你賠我高階傢俱”
黑長直御姐縮在中間,哼哼道:“碰掉漆有什麼關係?和Me的清白比起來,這些漆不值一提。”
正直御姐奇道:“什麼你的清白?我相公要是有興趣要你,你早就被擺成十八般模樣了,你在這裡裝什麼受害者?再說了,我相公真要推你也是你的福氣,少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快給我從床上滾下來,把傢俱擺回原位。不然我把你一刀刀零碎割了。”
黑長直御姐哪裡肯動,縮在床角,雙手捂著自己的臀部,緊張兮兮地看著李巖。
她這個奇怪的動作引起了正直御姐的注意,美眸轉了一圈,問道:“幹嘛用手捂著屁股?”
黑長直御姐道:“這男人是個可恥的變態,他居然對Me的Me的菊感興趣,想要暴人家的菊,嗚太可怕了,Me當然得保護好自己。”
正直御姐大吃了一驚,不過馬上就眉花眼笑地轉過了頭,對著李巖低聲道:“相公,你對那個玩法感興趣?人家雖然不是很能接受但只要相公高興的話,就忍著羞意,讓你試一試也行的。”
李巖大汗:“你別聽她鬼扯蛋,我才沒這種愛好。”
正直御姐眼珠又一轉,心想:相公搞不好對我興趣不大,畢竟老夫老妻了,想拿左冷禪這傢伙來玩點新花樣,男人嘛,都是這樣的,我也得理解一下才是。於是又道:“相公只想暴她的菊,不想要我的?那我幫你把她按住,讓你可以盡情的玩,如何?”
李巖瀑布大汗:“別扯了,我真沒這樣想。”他對黑長直御姐招了招手道:“你別再縮在那裡了,出來吧,我們要離開這個地窖了。”
正直御姐也道:“我相公要帶你走。”
“不幹!Me不能跟著他走,他太可怕了,和他在一起,Me早晚菊花不保。”黑長直御姐可憐兮兮地道:“Me寧可留在這裡,讓偽君子劍把Me弄死,也不跟著他走。”
李巖汗了又汗,當初從山腹裡出來時,黑工直御姐明明乖乖跟自己走的啊,現在居然開始鬧彆扭了,都是亂教英文闖的禍,以後再有人向自己詢問那種古怪的單詞,絕不能解答。
正直御姐才沒心情和左冷禪扯蛋呢,刷地一下跳上床雲,拎著黑長直御姐的手臂將她拉了下來,見她掙扎得厲害,乾脆地順手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將她扔進了李巖的懷裡。
李巖伸手抱住黑長直御姐,只見她已經嚇得滿臉是淚,可憐巴巴的眼睛就像兩個噴泉的泉眼,淚水嘩嘩直向外竄,她得多怕被人暴菊啊?
李巖乾脆將計就計,攤手道:“從現在開始,乖乖聽我話,不然就對你實施Anal_sex,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就不這樣對你。”
“嗯嗯,Me保證聽話,嗚千萬不要那樣對Me!”黑長直御姐哭道。
“那好,現在乖乖跟著我去大理,路上別鬧妖蛾子,如果表現得夠好,我感覺你改邪歸正了,就放了你。”李巖解了她的穴道,讓她跟著自己。黑長直御姐不敢違抗,只得聽話。
三人走出地窖,黑長直御姐久在地底,走出來頓時陽光刺眼,只好低下了頭。到了前山,灑脫妹子令狐沖已經準備好了一隻巨大的包裹,裡面是些女人用的隨身物事,在等著李巖帶她下山了。看到李巖又帶了一個黑長直的御姐過來,令狐沖不禁有點奇怪:“咦?這位姐姐是從哪裡鑽出來的?她一直在後山嗎?”。
正直御姐道:“她是我的客人,一直幽居在後山,是以你未曾見過。”
令狐沖仔細打量了她幾眼,笑道:“我想起來了,就是我受傷那天,李巖同學帶她上山的,她還說自己是左冷禪呢,其實根本就和左冷禪長得不像嘛。”
李巖和正直御姐一起幹笑。笑過之後,李巖才道:“她也要和我們一起去江湖上行走,你們路上可以當個聊伴她和你一樣,使不出內功,現在也就只有普通人的行動水平,你們互相可以有個照應。”
令狐沖會錯了意,還以為黑長直御姐也和自己一樣受了古怪的內傷,需要去學北冥神功來治療,於是同病相憐地拍了拍她的肩,給她打氣道:“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深信這一點。”她為人灑脫不羈,對受傷的事也並不是十分在意,倒是對要去江湖上玩一圈比較興奮。因此,她準備了一個無比巨大的旅遊包,裡面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旅行用品。這架勢與其說是去治病,不如說是去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