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飄得無影無蹤,邀月與憐星想了一想。也跟著東方姑娘飄了出去。
李巖抹了一把汗:“哎喲。東方姑娘。你好不負責任,居然扔著爛攤子就跑了。”
東方姑娘人雖然不見了,居然還能聽到李巖這句吐槽,遠遠地有聲音傳回來道:“作為一個教育家,我的本職是教育學生,不是教育老師老師們的爛攤子不歸我管。”
李巖:“”
場面一片混亂,只聽範松怒吼:“他奶奶的,都給我住手!”她的功力在十大神魔中是最渾厚的。這一聲怒吼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著響。
範松一把拖過李巖,拉到自己背後,哼哼道:“誰都別爭了,李巖還是回我的班。”
這下神魔們沒話說了,她們能和別人爭,卻無法和範松爭,這其中理由不說也罷,誰都懂,幾名御姐神魔嘟起了嘴道:“好吧,範松你既然還要他。我們就沒話說了,撤!”刷刷人影閃動。十大神魔五大堂主全都消失不見,各自回自己的班上去了,校門口就只剩下範松,李巖,以及李巖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大群妹子。
範松也道:“我也先回去了,李巖你自己回寢室去休息,明天來班上報道。”言畢也消失不見。
李巖回過頭來,看了看跟著自己過來的一群妹子,不靠譜的蕭秋水四姐妹也就不提了,這四個傢伙無論到了什麼地方也能活得下去的,天塌下來當被子蓋,李巖理不理她們,她們也能活得好好的。再看黑長直御姐和扭曲妹子,這兩個都是老江湖,人精,什麼也不必對她們說,她們也知道該怎麼辦,至於灑脫妹子令狐沖,對黑木崖比李巖還熟悉,現在已經自個兒跑進學校,去找正直御姐嶽不群彙報去了,也輪不到李巖來管。
李巖把注意力放在了陳圓圓母女、倒黴孩子狄雲、水笙這幾個人的身上。
這四個人中除了陳圓圓之外,另外三個看起來都頗為拘謹,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且似乎是個很了不起的地方,三人都有點畏畏縮縮的,尤其是狄雲,這熊孩子見識最少,現在整個縮成一團。
李巖對她們溫言道:“莫怕,以後這裡就是你們新的家了,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在這裡的生活,遠比你們以前過的生活更加快樂。”
陳圓圓倒是不太怕,她在兵荒馬亂,山崩地裂中活過來的人,這點場面還是鎮得住的,她只是有點擔心這地方是否真的如李巖說的一樣,能讓她無憂無慮,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
李巖帶著妹子們緩緩地走入了學校,黑木崖的樣子,和李巖一年前離開時差不多,道旁不時有一個學生匆匆走過,有人邊走還邊揮舞著手腳,似乎正在練習某種拳法。有人一邊走,一邊背誦著拳經劍譜,幾個高年級的學生正拿著借書卡走向藏經閣,路邊的教室裡,不時傳來學生們練習武功時發出來的嘿哈聲。
陳圓圓只走了幾步,就對這個地方升起了好感,她不禁微笑道:“這裡倒有點像一個大型的私塾,有一種文化人的感覺。”
李巖攤了攤手:“私塾是真的像,文化人什麼的就不太像了,咳”
一行人走到了黑木崖商業一條街,繁華的街道上,依舊擺設著各種商品,一群學生在街上游蕩著,拿為數不多的零用錢買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名商販叫賣道:“瞧一瞧看一看,這裡有最名牌的服飾,新到貨的‘白髮魔女’牌女俠裙,穿著倍兒漂亮”
唐柔一聽,眼睛就轉了過去,再也轉不開了,拉著蕭秋水的衣袖搖晃道:“老大,給人家買裙子嘛。”
蕭秋水尷尬地道:“我的零花錢用光了啊,上次不是全給你了嗎?”
唐柔嘟起嘴道:“人家已經花光了啦。”
眾人一起大汗,這一路從成都到汴京,唐柔已經買了幾十條裙子了,別說蕭秋水的零花錢,就連她自己的零花錢都用了個精光。唐柔的目光又轉向女漢子唐猛:“表姐,你還有錢不?”
唐猛攤了攤手,指著背上背的一個巨大的石磨道:“我買了這東西,暫時沒錢了。”
眾人一起大汗:“你買個石磨來做啥?磨豆腐麼?”
唐猛道:“我決定不再隨便撿個東西當暗器用,而是要練自己的獨門暗器,所以就選定了這個石磨你們覺得這東西當暗器如何?拉風嗎?”
暈死!眾人一起吐血,這東西確實很拉風,但你確定這個真的適合當暗器用?
正在這時,那賣裙子的店裡突然走出一個女子來,女子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看起來淡雅出塵,彷彿潔白的雪蓮,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清麗感,她手上還拎著一個小包,看起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