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暗器,和普通人砸出去的巨型暗器是不一樣的。
例如普通人砸出一頭水牛,水牛在落地時必定摔傷,但唐猛射出的水牛,卻可以安然落地。再例如普通人扔出去一個裹著被子的蕭秋水,肯定扔得手舞足蹈十分難看,但她射出來的蕭秋水卻像天山散花一樣,居然會在半空中翻滾。
也就是說,如果李巖什麼也不做,放鬆自己的身體,任由唐柔的暗器手法發揮作用,那他應該是可以安然落地,胡亂掙扎破壞了暗器的手法。反而更加危險。
想到這裡。李巖乾脆收起了自己的輕功。將整個身體完全放鬆,安安心心地做一個暗器,看看唐猛究竟在自己身上使了什麼樣的暗器手法。
果然,李巖一旦放鬆下來,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留著一股旋勁,這勁道顯然是女漢子將他射出來時附加在身上的,會在關鍵的時候發揮出作用,改變李巖的飛行方向。保證他能安然落地。感覺到了這一點,李巖就更放心了。
只見自己距離床越來越近,唐柔那張溫柔秀美的臉也越來越近,李巖終於體會到了暗器在飛向敵人時的那種感覺,想畢一個暗器最高興的時候,就是快要射中目標人物的那一瞬間吧?
唐柔顯然毫無反抗之力,別說她身受重傷,就算她毫髮未傷,也遠非表姐的對手,根本就接不下表姐發出來的暗器。看到李巖飛過來,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心裡琢磨:表姐這個暗器打算射我身上哪個位置?會不會很疼?
答案馬上就有了!
李巖飛到唐柔面前時,身上的柔勁開始發揮出作用,只感覺到身體微微一側,然後旋轉起來就像迴旋鏢到達拐點,突然要回頭的那一瞬間似的,李巖的身體在半空中奇異地轉了一個彎,然後“嗖”地一聲,鑽進了唐柔的被窩裡。
唐柔背上有傷,要經常換藥擦洗,因此身上沒穿衣服,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條小褻褲,李巖這麼一鑽進去,幾乎相當於挨著一個裸女睡了下來,被窩可不大,兩人緊緊地擠在一起,李巖下意識地伸手攬住了她的纖腰,那肌膚還是如此的柔滑細嫩,讓人愛不釋手。而李巖的面部則剛好旋轉到與唐柔的面部相對,兩人的嘴唇居然巧妙地粘在了一起。這一吻不輕不重,剛剛好,沒有讓他們兩人的牙齒撞在一起,也沒有讓嘴唇毫無感覺,而是讓兩人如情人熱吻似的,兩唇糾纏,其中滋味妙不可言。當然,李巖也不敢吻久了,一回過神來趕緊把腦袋移開,但那一下吻的觸感彷彿還留在唇齒之間。
這一手暗器功夫當真是驚世駭俗,不光是運勁的巧妙度夠讓人吃驚的,就連結果也讓人吃驚,李巖哎呀地叫了一聲:“搞什麼名堂?”
唐柔也柔聲叫道:“哎呀表姐你怎麼能這樣射暗器?把一大男人射我被窩裡來,我可怎麼做人啊嗚”
女漢子怒哼道:“你不是要死了麼?還做什麼人?臨時前趕緊風流快活一下吧,別死了還是個處,連男人的味道都沒嘗過。”她說話的風格也挺漢子的,這種話古代女人一般不好意思說吧。
李巖大汗,唐柔也大汗,旁邊的蕭秋水和左丘超然也一起大汗。
唐柔嘟了嘟小嘴,先對著李巖嗔道:“好啦,你還不趕緊從我被窩裡出去?還抱著我的腰做什麼?放開啦”
李巖聳了聳肩,故意在她腰上用力摸了一把,這才鑽出了她的被窩,壞笑道:“坑我吧,這下又坑到自己了,哈!”
唐柔用薄嗔的眼神橫了李巖一眼,顯然是對他摸自己腰一把感到不滿,但她卻也沒說什麼,畢竟這一摸是在被窩裡悄悄摸的,如果她不說出去,吃了這個啞巴虧,也不會有別人知道,但若自己嚷嚷出去,說自己被男人摸了,只會讓表姐看了笑話。
她眨巴眨巴眼睛,對著女漢子道:“表姐,你這招也太損了啦,把一個大男人扔進人家被窩,這男女授受不清人家這下嫁不掉了。”
“你少來!”李巖道:“前幾天你就已經被我看了個遍也摸了個遍,什麼嫁不嫁得掉的,又想腹黑你表姐,別這麼焉兒壞。”
女漢子也道:“我這程度算什麼?你剛才差點坑得你的義姐蕭秋水和這個男人做了那啥事,那才叫真的嫁不掉了”
唐柔吐了吐可愛的小香舌:“人家就是開點小玩笑嘛,瞧你們一個個認真得那樣!”
“玩笑也要有個度!”女漢子哼哼道:“真是被你給氣死了,老太太要是知道你玩這麼過火的遊戲,當心她拆了你的骨頭,她最討厭晚輩們丟唐家的臉。”
唐柔溫溫柔柔地笑道:“好啦人家知道了啦,話說回來,表姐你既然出現在這裡,權力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