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但表面上卻要裝出這樣子,倒也著實可愛,不由得哈哈大笑。
陳圓圓母女見李巖居然有心情發笑,不禁有點汗顏,心想:外面的情況如此糟糕,一旦士兵們全部被殺光,那些惡徒就會衝進來了,這個太監居然還有心情發笑?他雖然會點功夫,但也不可能敵得過那麼敵人啊。
在這兩母女看來,武功高強之人雖然有,但要打敗三四十個同樣會武功的人是不可能的。弱武時代,人數才是王道。
兩母女都深有憂色,阿珂對著李巖叫道:“喂,這位公公,你不是來保護我們母女的嗎?現在情況這麼危險,你還笑什麼笑?快想辦法帶我們逃走啊,咱們從後門逃出去如何?”
李巖搖頭道:“敵人又不是傻瓜,像這樣的行動,尼姑庵的後面必定也有伏兵,從後面逃出去馬上被伏兵發現,只消牽制住我們幾息時間,前面的人便聞聲追來,不但跑不了,反而自亂陣腳。我們不逃也不躲,就在這裡等著他們進來好了。”
李巖選擇大堂上迎敵,乃是經過思考的,他一個人要保護陳圓圓母女兩人,在這大廳裡最好不過,因為大廳雖然有個“大”字,但終究是在房子裡面,空間有限。而且還有大量的桌椅類物事,會使得敵人無法對自己形成圍攻。而且大廳裡光線明亮,暗器也不容易招呼。
如果他帶著陳圓圓母女跑出去,在黑漆漆的山野中遭到伏擊,那才麻煩,他本人武功高強,不懼怕什麼,但陳圓圓母女和麻花辮妹子卻有可能被暗器所傷。
李巖搬來椅子,讓陳圓圓母女坐到大堂北側靠牆之處,頗有點坐北朝南的味道,他本人則搬了張椅子,擋在陳圓圓母女的前面,也端坐了下來。
屋外的喊殺聲漸漸歇了,看來辮子兵已被殺光,只聽到大堂的門“碰”地一聲響,有人重重一腳踢壞了門,搶將進來,是一個威猛之極的大漢,這大漢見到李巖等人,先是楞了楞,隨即大喜道:“找到陳圓圓母女了,她們就在大堂裡,大夥兒快來”
李巖聽到他的叫喊,不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喂,我明明擋在陳圓圓母女前面,你怎麼就只看到了陳圓圓母女?我呢?你無視我嗎?”
那大漢還真是把李巖給無視了,區區一個太監,而且臉上白粉撲得那麼厚,還勾著黑色的眼線,一看就是超級殲角啊,這種死太監誰會放在眼裡?那大漢壓根就不理會李巖,對著外面扯開嗓子叫道:“大夥兒快來啊,哈哈哈,陳圓圓母女都在這裡,咱們這下有得樂了。”
只聽到繁雜的腳步聲響起,一連竄兒武林人士湧了進來,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了點傷,還濺滿了敵人的,或者是自己的鮮血,一個個看起來面目猙獰,恐怖得很。大約進來了十餘人後,就沒人再進來了,看來外面還有些人在處理戰場或者救治傷者一類的,暫時沒空來享用陳圓圓母女,現在急吼吼地衝進來的人,大體上都是不顧隊友,只顧滿足自己私慾的傢伙。
李巖在這些人中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鄭克爽和馮錫範,看來這兩人還在外面處理傷者一類的,他們畢竟算是領袖,總得做點領袖樣子,若是身為頭兒的人也只顧著搶奪戰利品,那還真沒資格繼續做頭兒了。
這群人一進來,目光就像會拐彎似的,不約而同地繞過了坐在前面的李巖,都將眼光鎖定到了陳圓圓母女身上,頓時,不少人的眼光就變得呆滯了。
天下第一美女,加上一個年青版的天下第一美女,這母女花坐在一起,那當真是美如一幅畫,一首詩,一曲歌,一場舞如夢似幻。別於一群江湖窮'',就連見慣了美女的李巖,第一次見到陳圓圓時也感覺傷不起,這些人就更傷不起了。
啪嗒啪嗒的口水滴落聲響起,十幾個漢子都看得發楞,呼吸急促,眼圈發紅。
陳圓圓倒還好,當初李自成、劉宗敏這些人攻破燕京城,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也如這些江湖漢子一般猙獰而可怕,她早已經體會過這樣的場景,如今再見一次,雖然心裡依然感覺到恐懼,卻不會失態。大不了,曾經遭受過的凌辱,如今再來一次
但阿珂小小年齡,卻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看到那些漢子yin邪的眼光,她嚇得全身發抖,縮排陳圓圓的懷中,雙肩顫抖,低聲道:“母親這些人要要對我們做什麼?”
陳圓圓強作鎮定地道:“莫怕這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當初你母親被李自成搶去那啥,也沒掉一塊肉死不了的。閉著眼睛,就當做夢被鬼壓了便是。”
兩母女的低聲議論,落在了旁邊的麻花辮妹子耳中,她嘿嘿笑道:“你們莫怕,有李公公在這裡,你們不會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