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狀態。現在得陳圓圓提醒,靈光閃動,原來堵塞住的思路一霍而通。
他滿分男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雖然不喜歡舞蹈,但學習舞蹈的速度照樣是滿分級別,陳圓圓剛剛演示的動作,他只練了兩遍,便可以做得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
陳圓圓不禁笑道:“陳公公,你這學舞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妾身當初學會這一旋,起碼也用五天啊,你這一眨眼就學會了嘖您要是去秦淮河上跳舞,咱們那些姐妹全都沒飯吃了嘻嘻”
李巖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我是男人,能去秦淮河跳舞麼?真要去了,那成什麼了?不過他也知道陳圓圓是開個小玩笑,因此也不生氣,笑道:“陳姐姐,麻煩你在旁邊看我練步法,如果有什麼地方需要用到舞步,就請你出聲提示,再教我一些舞步的訣竅吧。”
陳圓圓點頭道:“能為李公公出點力,妾身是求之不得的。”
李巖便接著練下去,每當有腳步轉不過來的地方,陳圓圓便出來指點幾個舞步,這凌波微步果然與舞步有著密切的關係,很多困難的步子,用舞蹈動作可以輕易完成,而且用上舞步之後,走起凌波微步來就如舞蹈一般,翩翩如仙,十分好看。
隨著熟練程度越來越高,李巖也越走越快,他就像在一個巨大的跳舞場上,按照預先設定好的步法來跳舞,動作如行雲流水,轉換自如。他一時走得忘乎所以,不知身在何方,沉浸在了學習輕功專注之中,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當走完一圈凌波微步,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晚了,明月掛在空中,四下裡一片寂靜,只有鳥叫蟲鳴之聲偶爾響起。
原來此時已經是半夜了,妹子們都已經輔好了草床,舒舒服服地進入了夢鄉,只有陳圓圓一人,並沒有去睡在草床上,而是坐在李巖的輕功練習場旁邊,趴在一塊半人高的石塊上,睡得正香甜呢。
原來她在旁邊指點李巖舞步,初時還能說幾句話,幫李巖調整一下姿勢,但李巖學得太快,一點就通,舉一反三,到了後來她已經沒啥可指點的東西了,李巖將輕功練得熟練起來,沉浸其中之後,陳圓圓無事可做,睡意上頭,但她擔心李巖還有什麼地方可能需要她,因此也不能走開,便坐在旁邊一直看,直到看得眼皮打架撐不住了,才終於趴在石頭上睡了過去。
李岩心中一陣感動,我都用不上她的指點了,她還坐在這裡不肯離開,直到瞌睡來了都還要坐在這裡,還真是懂得體貼男人,果然女人是要年齡大的才懂得溫柔體貼麼?在這方面,我認識別的妹子,沒一個能和她相比的。
他禁不住走到陳圓圓身邊,想叫醒她去草床上睡,但轉念一想,人家睡得這麼香,叫醒好像不太好吧?算了把她抱過去吧。
李巖蹲下身來,左手穿過她的腿下,右手則從她的肩背後面攬過去,用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姿勢,將她抱了起來。他的動作很輕,儘量不想將她弄醒,結果也還不錯,陳圓圓似乎感覺到有點不動,眼皮輕輕地跳動了一下,但卻沒有被驚醒。
李巖橫抱起她,輕輕地走向草床。
這時候,睡夢中的陳圓圓眉頭突然皺了起來,似乎她感覺到了什麼,這也難怪,就算是睡夢之中,她也能感覺到有一個男人的氣息離自己很近。
她用一種驚恐的聲音,輕輕地夢囈起來:“不要放開我求你了放我走吧”
聽了這話,李岩心中一緊,這聲音不對啊,似乎她被什麼人抓住似的?
只見陳圓圓那秀美的小手突然移動到了胸前,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似乎想要保護自己的衣服不被人撕開似的。她清麗的臉上突然淌下了兩行眼淚:“我沒有做過壞事,也沒想過要做壞事,我只是要活下去而已為什麼你們都要來欺負我我不想和不喜歡的男人做那種事,求求你,放我走吧”
李巖這一下總算聽明白了,她夢到以前的曰子了,那個被人搶來奪去,被人當成戰利品而佔有的悲慘年月那動盪不安的往事
她的睡臉上是滿是恐懼,滿是悲憤,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奈,那種被命運所捉弄,卻無力掙脫的哀傷。
…
滿分曰記: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痛苦。
我相信,不論多麼表面光鮮的人,在暗地裡也會有些說不出來的黯然藏在心中。
陳圓圓是一個美女,曾經被天下共認的第一美女,在正史中,她的美甚至直接導致了大明王朝的滅亡。她的身上有無數的標籤,而這些標籤幾乎沒有一個是正面的。
她有一個標籤是:名。
但在這個標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