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險向環生,好不容易出了一聲大汗爬到峰頂,趕緊重新給李巖作了一個揖,大禮伺候道:“原來李兄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我我先前太過無禮了。”
李巖笑道:“莫這麼說,不管武功高低,我覺得人都是平等的,你莫因為我武功高,就對我多禮,這多沒必要啊,大家還是朋友嘛。”
劉晉昌汗了一把:還好我沒有對他無禮,只是在他面前裝了裝逼,要是我一開始就露出鄙視他的態度,甚至想出手搶他的妹子,只怕早就橫屍在地了。好人品果然有好報應,以後我行走江湖也得繼續低調,咳,低調。
他對著李巖問道:“請問,李兄弟可是來自於黑木崖?”
李巖點了點頭:“是的,我是黑木崖的李巖。”
劉晉昌這才恍然大悟,趕緊道:“原來如此,難怪武功如此高強,原來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逃學霸’李巖,你先前說你沒有外號,唉,這不是扮豬吃虎麼?”
李巖大驚:“你說啥?逃學霸是什麼東東?”
“逃學霸就是你的外號啊。”劉晉昌道:“現在天下誰不知道?黑木崖有個著名的逃學生李巖,因為他逃學幾個月,搞得十大神魔滿江湖抓人,移花宮主也在江湖上到處搜尋呢,後來好不容易聽說黑木崖與移花宮收回了追查李巖的命令,但他依然沒有回校,逃學逃得這麼拉風的,全江湖也就只此一霸了,因此江湖人稱之為‘逃學霸’,這個人就是你?”
“噗嗤!”李巖血吐出去十米遠:這外號好難聽啊,我不要這樣的外號。這尼瑪比起滿分男還要難聽了幾十倍啊,你們這些江湖漢子怎麼就不會取點有詩意的外號給人家啊,比如逃學咳,能不能不加逃學在前面?
李巖抹了一把汗:“抓住重點,現在不是討論我外號的時候,我們是來追捕血刀yín僧,救出水笙姑娘的,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糾結。”
劉晉昌道:“嗯,李兄說得有理!”
兩人向雪峰的另一邊看去,只見路上有數行腳印,一直延伸向雪谷深處,可見剛才那場大雪崩並沒有把進谷的人全部淹沒,還是有一些逃出來了。
李巖知道,原著裡南四奇都成功地進入了雪谷,但畢竟位面變了,這個位面進入的人好像滿多的,從地上的腳印來看,成功躲過雪崩入谷的人起碼有好幾十個,至於鈴劍雙俠中的那個汪嘯風有沒有進去,那就說不定了。
一行人翻落雪峰,跳入谷中,只覺落腳鬆鬆軟軟的,谷中的積雪也不知道有多深,所有人都必須使用輕功提縱術,否則腳就會陷入雪裡。李巖抱著陳圓圓母女施展輕功,難度之大可以想像,但他正好用這個機會來磨練自己的輕功,倒是不嫌辛苦。
劉晉昌見他抱著兩個人,腳還不會陷入雪裡,只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不禁駭然。
向谷中走了一段兒之後,前方傳來兵器交擊之聲,劉晉昌喜道:“前面打起來了,我們快去看熱鬧”
蕭秋水不滿地批評道:“我們是來行俠仗義的,豈是來看熱鬧的?”
李巖“啪”地給了她一下,哼哼道:“我們不是來看熱鬧,也不是來行俠仗義的,我們是來幫助需要幫助的人的。”
黑長直御姐立即嘿嘿笑道:“不管美不美的女人都拯救者,是不管正義或邪惡的,只要是女人統統都要幫助所以和行俠仗義No關係。”
李巖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道:“你們不懂的,這裡真的有個很慘的人需要別人的幫助,如果沒有人去拯救她的心,她會一生都活在孤獨與寂寞之中,與另一個被世人排擠的女人,在這山谷中相依為命,互舔傷口,那也太慘了,這種事我真的不能坐視。”
言談間,眾人眼前一開,只見前方有一個懸崖,懸崖上方一塊很狹窄的平臺上,一個老和尚揮舞著一柄血紅sè的刀,正和一個人比武,那人李巖也不認識,只依稀記得是南四奇中的一個,具體是“落花流水”中的哪一個,卻搞不清楚。
在血刀僧後面不遠處,狄雲正半拖半抱著一個穴道受制的姑娘,一臉恐懼之sè地觀看著比武。
想畢那姑娘就是水笙了,李巖仔細看了看,水笙倒是長得挺漂亮的,一張吹彈可破的小臉蛋,身上穿的衣服也極為名貴,她與衣衫破爛,可憐兮兮的狄雲在一起,簡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別。或者說,是白天鵝與醜小鴨的對比。
水笙大叫道:“爹爹,叔叔,快來救我”叫過之後,又對著她身邊的狄雲大罵道:“小妖女,可惡的壞蛋,放開我你這無恥妖女”
狄雲滿臉苦澀地道:“莫要罵啦,我又沒對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