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手環抱住沈墨然的窄腰,整個人縮到他的懷中,清新厚重的氣息充斥地周圍,阮梨容閉上眼睛,愜意地低聲哼了哼。
相擁的感覺真好!
“需得緊著把你送到相府,然後檢查一下婚禮事儀的。”沈墨然戀戀不捨,雙手想推開阮梨容的,抵上她的肩膀後,卻霎地滑進她衣襟中。
阮梨容被一雙手摸進去輕輕撫。mo揉。捏,又羞又渴盼,扭了扭shenti,低低口申吟抗議,“你不是說,要把我送我娘那裡,自己鋪排婚事嗎?”
“先讓它解饞吧。”沈墨然聲氣短促,輕笑了一聲,含住阮梨容耳垂吹氣求。歡,“梨容,它餓了一年,只得昨日兩次,你可憐它則個,讓它少熬一個晚上。”
說不要的是他,要的是他,阮梨容被弄得喘xi急起來,撩開沈墨然的外袍摸索到他下面去。觸手硬熱溼…滑,不由嘖聲怪哼,貼到沈墨然耳邊調侃道:“這麼著沒人摸便溼了硬了,倒是真可憐”
☆、84山重水複
沈墨然本就浴火燒得旺;哪禁得起她這般軟語媚色撩弄,當下不管不顧,上床榻亦不得閒,拔拉開阮梨容的腿,就坐在椅子上,火燒火燎幹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切;均不是兩人的理智慧控制,久旱的shenti被徹底點燃;熊熊浴火灼燒著每一寸肌膚。激烈地衝zhuang,忘我地mo弄;血液沸騰著要衝破血管,底下哧哧聲啪啪聲交…融,神迷魂醉的兩人在幾乎要把他們燒成灰燼的烈火中快活地嘶吼shenyin。
酣暢淋漓一大幹一場後;兩人玩雜耍般,摟抱著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的入睡,下面,還是連結著的呢。
阮梨容先醒了過來,腦袋在沈墨然頸窩蹭了蹭,眯著眼搖搖晃晃抬起頭時,只覺得周身痠痛,脖子好像扭了,更加難受。
動了動,覺得下面撐脹著,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個還停在自己裡面,登時紅了臉。張嘴想要嗔罵,定睛對上沈墨然蒼白瘦削的俊臉,一個字也罵不出來。
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一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著的時候沒有人前的漠然,也許是此時正做著好夢,唇角高高翹起,給人一種幸福綿長的感覺。
白璧美玉,情堅德貞。她的男人胸懷曠達,雖不能給她潑天富貴,卻頂天立地,憑風雨吹打,始終如一。
滿滿的喜悅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
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要下地替他拿一床毯子蓋著,沈墨然卻立刻醒了。
隨著他的甦醒,底下尚未離開本就微微抬頭的一物勃勃跳動著,躍躍欲試。
“別來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戶呶嘴。
光線暗淡,看來,申時末了。
“等成親後,我哪也不去,咱們做它個天翻地覆。”沈墨然痛苦地頂了頂。
無意的一頂,卻頂上最敏gan的一點,霎時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一聲,呼吸驀地濁重,粉白的小臉浮起片片潮紅的緋雲。
這般yin靡痴狂情狀,停得下來的,便不是男人了。
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一聲,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寢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一物等不得,踉蹌著方走了幾步,兩人一起跌倒地上的團花長毛毯上。
“啊!”阮梨容尖叫,這一跌,烙鐵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頂出個窟窿來。
麻爽之間,避不掉一股銳痛,銳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強烈,阮梨容滾下淚珠來,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溼潤時,她意識到不妥,鬆了手胡亂去抓自己身下的織毯,瀕臨死亡似的張大口喘xi扭動。
沈墨然見她樂極,霎那間血脈衝突,更用力衝撞,一時間,屋裡只剩下粗細相疊的喘xi聲和撞擊聲哧哧水聲。
這一番激戰下來,太陽已整個下山,屋裡黑漆漆一片,沈墨然點亮燈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著黑濃挺翹的睫毛,眼神一片混沌遲滯。
幸好盼著成親盼了許久,一應物件在置下宅子後便開始準備,今日沒有再檢查一番,也不至於出差錯,沈墨然暗暗慶幸,把阮梨容拉起來,打橫抱起,踢開側邊一扇房門。
裡面是熱氣氤氳的浴池,沉進熱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氣。
兩人你一下我一下替對方搓洗,差點兒又要燒起來時,外面忽傳來陶羽衣的咋呼聲。
“墨然哥哥,你在嗎?”
“等我,我先出去。”
陶羽衣這時來做什麼?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孃的義女,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