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沈墨然驀地鬆了手,瀕臨死亡般仰頭深深喘。息了兩口,朝床沿一側爬過離開阮梨容的身體,一手按空,砰地一聲從床上甩到地上。
阮梨容嚶嚀了一聲,沈墨然嚇了一跳,手腳並用爬了起來,看到她眼睛還是緊閉著時,長舒出一口氣,慌慌張張替阮梨容拉上褲子掖好被子,跌跌撞撞奔了出去。
沈墨然來到院子裡,打起一桶井水,把臉埋進冰冷的水裡。
水很涼,臉頰感到寒痛,屏息使呼吸有些不暢,血液慢慢冷卻了,欲。望卻久久沒有消退,他好想返回屋裡,緊緊地抱住阮梨容,粗。魯狂。暴地吻遍她柔嫩的肌膚,哪一處都不要放過。
更想狠狠地壓趴上去,把自己深埋。入她的體內,讓她的柔。軟緊。熱密密實實地裹住自己孽根,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與自己合二為一,從此再不分開。
不能再想了,沈墨然甩甩頭,將滿腹綺。念甩掉。
寒風吹得更急了,有些冷,沈墨然仰頭望天,日已西斜。
自己在阮梨容房裡竟已是逗留了兩個時辰有餘,沈墨然自失地搖頭。長袍衣領被井水弄溼了,裡衣剛才親密中流了許多汗,也溼透了。沈墨然進房將衣裳脫掉,換了裡衣襯褲,外面穿了雪青暗花雲錦束袖勁裝。
不穿長袍,為的方便等下做飯。
長年在外行走,有時錯過宿處,不覺便學會了野外生存的技能,做菜燒烤少不了的。沈墨然沒有一般富家子弟的紈絝之氣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毛病。有人服侍時不做,無人時,他什麼都能做得。
租房子時算好了,柴米油鹽醬醋鍋碗瓢盆俱已置買,今日來時也買了肉菜魚蝦等物。沈墨然走進灶房裡面。
梨容病著,只能做些清淡的,煮藥膳粥吧。
舀水淘洗梗米下鍋,點火,撥旺炭火,添了兩把柴,粥水沸滾後,沈墨然一味一味加進藥材,蓋上鍋蓋。
鍋裡的粥翻滾著,聲音柔和,沈墨然拉過一個馬紮坐下,看著烘烘燃燒著的火苗出了會兒神後,有些兒困了,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