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堅持,當即應下。
“聶大哥出的什麼事?”甫進房,阮梨容急急問道。
“還沒打探到,聞香樓死了八個人的事你知道吧?我猜是為這事。”沈墨然把阮梨容的包袱放到床上解開,把裡面的衣裙一件一件拿出來搭到橡木衣搭上,軟緞衣裳易起褶皺,在外行走得多的人住下後都會這麼做,沈墨然也不知自己為何做得這麼熟練,把衣衫裙子掛好,下面是裡衣褻褲,他拉起包袱四角正想打結,目光頓住了,白色的裡衣下露出一方嫩綠,沈墨然無意識地拉了出來展開。
阮梨容想著聶遠臻的事,猛抬眼就看到沈墨然捧著自己的抹胸放在鼻子下邊嗅著,剎那間氣得臉都紅了。
“不要臉。”阮梨容一把搶過抹胸,衝得太快用力太大使得自己反收勢不住,身體一傾差點跌倒地上。沈墨然的手臂極快地伸張開把她勾起,往回一收穩穩地把她抱住。
“放開我。”熟悉的清新氣息讓人有瞬間的迷失,阮梨容不易察覺的顫抖著,狠厲的言語帶著顫音。
沈墨然眉眼皺了皺,一聲不吭只低著頭定定看阮梨容。
這一眼意味不明,帶著無奈的寵溺與難以言喻的挑逗,奇異的感覺從彼此的眼睛滲入跳動的脈搏走遍全身,阮梨容胸腔裡蹦跳得很快,腦子裡閃過前世每次進客棧房間的情景,那時,路上不便尋歡,每次一進客棧,沈墨然就捉住她,這麼樣子深深看著她,直到把她看得周身冒火,軟癱在他懷中任他為所欲為。
☆、27香幽粉清
上輩子她是在歡喜和沉醉中深深地墜入美好的夢境中去的;阮梨容垂下頭,避開沈墨然的視線抿緊唇。
沈墨然也是重生的人嗎?他知道自己要報復沈家嗎?自己需要防備到什麼程度?阮梨容一語不發,耐心地等待著,等著沈墨然露出馬腳。
時間像嫋嫋輕煙流逝,窗外日色漸暗,沈墨然動了;低低的俯下頭,灼。熱的呼吸從髮髻滲進頭皮裡;清淺的接觸而已,阮梨容的身體卻抖地緊繃。
“今日晚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一起到府衙打聽情況。”
什麼都沒有發生,沈墨然像個翩翩君子;優雅地推開她。
“阮姑娘,這道門你過來鎖上。”他從廳房相通的門走了出去,還好意地轉回頭提醒。
砰地一聲,把門大力扣上插上插梢,阮梨容飛身撲到床上,淚水無法自控地傾洩而出。
她方才被體。內的渴望衝得chuan不過氣來,眼前一片朦朧虛幻,筋酥骨軟只盼著沈墨然提槍上陣。
阮梨容狠狠地抓扯自己的頭髮,頭上的珠花被她扯下狠扔到地上,噠地一聲脆響後,晶瑩的珍珠散開,在地板上滾了滾,鑽到床底下去了。
意亂情迷的不只阮梨容,一牆之隔,沈墨然靜靜地靠在門板上,清冷的眼眸緊閉著,心跳聲在寧謐的空間裡響得像鼓點跳動。
被阮梨容奪去的抹胸在摟抱中又回到他手上了,沈墨然把那塊輕軟的布料蒙到臉上,淡淡細細的若有若無的清香暗送,方才生生壓下去的火蹭地又一下子燃燒起來。
下面那物在幾層衣料下跳動,脹疼難耐,沈墨然把手伸到下面,微弓著腰,虛虛地握著,微不可察的滑動解不了飢,倒到那物弄得更cu壯更飽。脹更堅ying了,渾身更加燥re難捱。
幾番按住離開後,沈墨然忍不住撩開外袍褪下褲子,已憋得難受的那物彈跳而出,頂端小孔溢著瑩亮一滴汁液,沈墨然手指從上面擦過,眉頭皺了一下,抬手來到臉上,把那件蔥綠色繡粉荷抹胸扯下,慢慢垂下手,將抹胸包裹住跳蕩賁。張的那物。
絲緞觸上熱燙燙的那物顯得有些冰冷,來回滑動間上面的絲繡凹凸不平略顯cu糙,冷熱粗礪脆弱交錯廝磨,沈墨然被弄得激凌凌又冷又熱。
室內越來越暗,昏沉空茫中,阮梨容慌亂酡紅的小臉閃現,沈墨然帶著微微醉意的臉浮起一絲笑意。
這一番設局把阮梨容騙來,值得了。
雖然,她是為聶遠臻而來,可是,能阻止她和聶遠臻定親,能一步一步探知她的內心瓦解她的敵意,這一番費心,也便值得了。
有感覺的,不是隻有自己,方才那一刻,他如果更進一步,相信梨容是無力抗拒的。
那抹翠。色。欲滴的抹胸上面的荷葉裹著蛋囊,荷花罩住了整個莖身和頂端的蘑菇頭,沈墨然緩緩地來回帶動,腦子裡想著,才剛那一刻,若是不管不顧按倒阮梨容,這時是什麼光景?
手指在想像裡失了準頭,蘑菇沿被絲繡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