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多管閒事,快鬆開我。”
楚紅袖見柳絮依然不肯放手,兩人撕扯起來,紅袖是不能夠讓她離開,她拿走的那些瓷器都帶著皇宮的落款,追究起來柳家會遭大難的。
楚紅袖有些急了,費力的奪過了她懷中的包袱,直接將包袱撞在了牆上,就聽到瓷器碎裂的聲音。
柳絮一把將紅袖推開,怒目相視,“楚紅袖,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要拿著它去救命。”
如此戰亂,打破瓷器是正常的事,但是要將她拿出宮外,只怕會成為催命符。
“柳絮,我是在救你,就算真的讓你將這些東西拿出宮去,你一個芊弱女流,如同三歲小兒懷揣美玉過鬧市,只怕會遭到流寇歹人。”
金戈帶著人巡視到御書房附近,卻見到有兩名可疑的宮人拉拉扯扯,好似搶奪這什麼? 帶著人走了過去。
紅袖抬起眸見到遠處有人前來,“絮兒,有人來了我們快走。”
紅袖撿起地上的包袱,拉著柳絮兒就朝城牆的一側跑去。
金戈凝眉,兩女見自己就跑,莫非是細作,幾個箭步便衝了上去。
紅袖回頭,金戈一手抓住了包袱, 連帶著扯落了紅袖頭上的絲絛,錦緞般柔順的青絲飄散。
瞳眸中映出纖弱秀麗的身影,恍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金戈將包袱拿在手中,掂量著還有些分量,大致看了一眼,竟是瓷器碎片,“來人,將這兩個偷盜之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紅袖揚起眉,眉宇凜然道:“這位將軍你憑什麼說我們兩人是偷盜的賊人?”
金戈看在她們是女流的份上,只是想要小懲一下,若是按照大周的律法,是要丟性命的。
不過見眼前的宮人,一副正義凜然,好似自己冤枉了她,“剛剛本將軍在這裡見你們兩個拉拉扯扯,你們兩個定是分贓不均,不小心打破了瓷器。”
楚紅袖微微定神,將因為害怕而發抖的柳絮兒拉到身後,害怕一嚇她什麼都說出來。
紅袖面對一臉正氣,高大凜然的金戈,手心都已經沁滿了冷汗,如果他們被定位偷盜,就要被逐出宮去。
紅袖不想出宮,“將軍,這瓷瓶本是一對,倘若我們兩人是偷盜,只要一人一隻,犯不著如此愚蠢的將瓷器打碎。”
金戈不懂瓷器,見紅袖振振有詞,躲在她身後的柳絮兒低著頭一言不發,金戈突然衝著身後的柳絮道:“你們是那個宮裡面的宮人?”
是柳絮將瓷器偷出來的,聽到金戈的質問,有些做賊心虛,腿腳痠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期期艾艾道:“我。。。。我。。。們是。。。。負責,打掃。。。打掃。。。御書房。。。的。。的宮人。”
見到柳絮兒驚慌的樣子,冷笑一聲,“明明是監守自盜,還在狡辯。”
“將軍,是今晨我們聽說琅王進城,我姐妹天生膽子小,害怕官兵搶掠皇宮,方才失手不小心打破了瓷器。這是太上皇帝親手所繪的祥瑞龍騰圖,命工匠燒製的一對瓷瓶。典籍均是有記錄的,打碎了自然害怕。前面一直走到盡頭,向右三十步外,有一簇花壇,我們欲將碎片埋到那個花壇下面,並非將軍口中的偷盜。”
金戈看著紅袖,一個小小的宮人竟然不怕他,不過這個宮人的膽子可夠大,蠻有趣的樣子。
他還有要事去做,犯不著和兩個宮人計較, “算了,這皇宮內亂打翻瓷器在所難免,今日本將軍就不追究!”
金戈帶著人離開,紅袖一直緊繃的心絃舒展,靠在城牆長舒了一口氣。
“紅袖,難道你不怕嗎?萬一得罪了那位將軍,會被砍頭的。”
“當然害怕,打碎東西只是無心之過,堂堂的一個將軍怎麼會和我們這樣的小宮人一般見識。”
祈寒帶著人直接去了議政殿,大周國的玉璽就在那裡。
對於皇后寢宮蘇綰再熟悉不過,她沒有跟隨祈寒去議政殿,而是帶著玥兒和孩子去了皇后寢宮瑤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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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傳了管事的老嬤嬤過來,將子病��接聹氳蠲�撕蒙�湛醋擰�
祈寒已經拿到傳國的玉璽,那些老臣紛紛擁立琅王為新帝,繼任大典定在了三日之後。
祈寒下旨將李姝厚葬,申屠俊稟告說皇帝與太后已經逃出皇宮,不知去向用不用派人追捕?
祈寒深知祈煜志不在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