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蘇綰忽然聽到身側傳來男子的粗嘎的聲音,心思一晃,將頭轉過去,見薩穆是奔著臥房裡面走出來的。
心兒猛然的緊縮,陣陣寒意從肌膚襲來,那個拓跋沅一究竟想要做什麼?
薩穆見蘇綰腳步遲疑,動作遲緩,不耐煩的催促著,“慢慢吞吞的做什麼?”
腳步遲疑的蘇綰踏進了拓跋沅一的臥房,這已經是蘇綰三次來到這裡,每一次都足以讓她的心臟都備受煎熬,終生難忘。
蘇綰低垂臻首,微斂雙眸,一顆心卻也不自覺的慌亂起來,身子都變得僵硬起來,她是瞥見了身在浴池之中沐浴的拓跋沅一。
拓跋沅一輕抬起那幽藍的眸子,半眯著眼眸,亦如初見他之時,寧靜如水,看不出一絲冷意。
“怎麼還在一旁站著做什麼?你應該知道本王喚你來是做什麼的。”那語氣清淡如霧,卻帶著不容小覷的威壓。
蘇綰心間兒已經慌張到了極處,她是萬萬不能夠下水的,站在原地並有動,“凌傲天不知!”
他薄唇輕啟,那半眯藍眸看向蘇綰,“你不用緊張,本王沒有讓你下水的意思,你只消在岸上為本王按摩。他們的手力太重,女子的氣力又太弱。”
拓跋沅一的聲音中間明顯的頓了一下,原本他是從來不屑解釋的,或許是為了讓蘇綰放下戒心,方才又補上了一句。
蘇綰如墮迷霧一般,拓跋沅一的殘忍她是永遠都不會忘記得,看不清也猜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今之計之以不變應萬變,小心行事。
見蘇綰慢吞吞的,薩穆那隱怒的眸光在看著她,蘇綰還不想自尋死路,緩緩的弓下了身子,凝脂般芊芊素手,薄涼如冰。
略微顫抖的附上了那光裸緊緻的雙肩,那雙寬厚的臂膀,透著灼人的熱度,觸手滑膩,肌膚之上瑩潤的水珠兒滴落。
蘇綰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揉按著,拓跋沅一雙眸微闔,感受到那柔軟絲絲冰涼的手在肩頭的揉捏,一股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
按摩可是蘇綰的父親蘇誠儒用來討好衛皇后的一種手段,蘇綰的手不似大家閨秀一般軟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