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芸兒是知道這裡是牙帳區,他們是奴隸的身份,被抓到必死無疑。
“金哥,你們怎麼進來的,這裡很危險,你們快點離開這裡。”
金哥見到身子虛弱的司空芸兒,還在為他們擔心,用手擦了擦鼻子,沒有了剛剛的不遜,直接跪在了地上,緊跟著毛頭和虎子也跪了下來。
“芸兒姐姐,都是為了我們才會受了如此多的苦。我不管,這一次回去我就煽動他們反了,金哥寧可死也不要再看到芸兒姐姐受苦了。”
當初兀蘇德用金哥等人的性命逼迫她屈服,芸兒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屈服,就可以救得金哥等人的性命,結果被那個男人欺騙,還把自己帶到這種如人間煉獄的地方。
那個男人毀了自己的清白,轉身又將自己送給了蠻夷的王,成了蠻夷王侍寢的床奴,每日裡要忍受蹂躪與屈辱,簡直生不如死。
兩行清淚沿著司空芸兒的眼角滑落,“金哥,不要,芸兒姐姐的命已經改變不了了,可是隻要你們還活著,你們還有希望離開這裡。”
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狠狠地咬著嘴唇,“芸兒姐姐!如果金哥能夠離開這裡, 金哥一定會將芸兒姐姐救出去。”
另一邊蘇綰越是反抗,拓跋沅一就對蘇綰越有興趣,就像司空芸兒一樣,芸兒越是掙扎反抗,越是會激發他內心的慾望。
女人對於他來說不過只是玩物,拓跋沅一的床榻上從來不缺少女人, 他享受的是那種獵人征服獵物的感覺。
拓跋沅一履行承諾,將那三十二名奴隸均給放了,並且命人將蘇綰帶到了牙帳內。
拓跋沅一端坐在白色的象牙座椅上,碧藍色的眼眸饒有興趣的在蘇綰的身上淡淡的掃過,淡淡的卻帶著三分犀利,看的蘇綰很不舒服。
拓跋沅一看到蘇綰的一身衣衫有些髒了,膝蓋處也磕破了,上面還有血漬。
蘇綰被拓跋沅一那滿眸中撲朔迷又帶著幾分離詭異的眼神,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