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業很嚴密,根本用不著修,至於寢房那地方,修道之人苦一點未必沒有好處。
李溪卻不太認同他的道理,找了一日下山,在山下買了數噸的青石磚,讓起重機升到纜道上,然後卸在距離道觀很遠的一處平地上,說的是要為那些專愛爬上的遊人修建一個可以中途休息補給食物和水的房子,其實他每天早起就背著揹筐去拉磚,然後和參宿一起修補青雲觀。
丹辰子在知道兩人作為之後,倒是沒有生氣,但也沒有讚揚。只是每日看著李溪和參宿用青磚摸泥,然後糊牆,弄的渾身上下髒兮兮,然後這老道士就特別樂,能哼著道仙曲兒一直到晚飯。
時光流水般的過去,雖然沒有對道觀做大休整,但是憑著李溪和參宿用內功嵌進去的每一塊石磚,還是可以保證青雲觀幾十年的結實堅固不變的。
身子越累,靈臺卻好似被清泉洗滌過一般,越來越清明。李溪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原本浮躁的心境在慢慢平復,而且心境上的歷練也往前大大的跨出了很多步,和自己的功力逐漸相襯了。
沒有可以的去練功,卻隱隱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又有往前突破的跡象,這或許就是無心插柳了吧。
在攪擾了這青雲觀將近兩個月之後,李溪向老道士丹辰子,和參宿告別,要回京城去了。
心中的疙瘩已經不知不覺的解開,雖然李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悟了什麼,悟了多少。但是他確實是感覺到自己輕鬆隨意了許多,對待很多事,也有了截然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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