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嵐喝了口茶;撥出口熱氣,在樂琴的服侍下把衣服脫了;雖說自己能忍住;但是跌倒的時候猝不及防;沒有用真元護體,真疼的厲害;這種疼痛讓他湧起一絲懷念,很久很久以前,她為了劍術的研習,也這麼疼過。
樂琴抽了口冷氣,宋芷嵐後背、手肘處有著大片大片的淤青,有的地方還有絲絲滲出血的紅痕。
取了塊毯子為宋芷嵐圍上,宋芷嵐便懶洋洋的趴在床上任由樂琴小心的託著傷藥為宋芷嵐塗抹。
“怎麼傷的這麼重呀,主子可得忍著點,奴婢把淤血都給揉化了才好。”樂琴很是心疼的樣子。
宋芷嵐撲哧的笑了起來,若不是怕傷好的太快了引人注目,她只要運轉真元,兩日之後,別說傷了,就連疤痕都不會留一個。
一點一點的痛楚從背部傳來,宋芷嵐無所謂的胡思亂想,剛剛扶著李氏的時候居然發現李氏懷的胎兒沒有一點兒靈魂的波動,也就是說這個嬰兒即使生下來,就只是一具行屍走肉,也就是世人眼裡的痴傻兒,真是奇怪,莫非李氏懷孕的時候沒有魂魄投胎?
宋芷嵐突然想到了被自己鎖進玉瓶裡的佟家大格格的靈魂,略帶點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個無辜的靈魂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辦,現在正好,送她一個富貴人生,皇家金枝玉葉,想來也足夠了。
樂琴還沒把藥膏抹好,門口傳來通報聲:“主子,爺來了。”
宋芷嵐微微一頓,怎不留在李氏那裡,跑到自己這兒來了。在樂琴的服侍下穿上石青彈墨藤紋雲錦大袖衣,扶著樂琴的右手到了廳裡。
四阿哥打頭,蘇培盛領著兩個小太監跟在後面,一個捧著一個描金匣子。
看到宋芷嵐到了正廳,四阿哥擰起眉頭:“你們是怎麼伺候的,嗯?居然讓嵐兒到處亂跑的。”
頓時房間裡的宮女都跪了一地請罪,宋芷嵐嘆了口氣:“是妾身執意要起身的,爺怎麼來了?李妹妹怎麼樣了?”
“罷了,有點眼力見的,還不快把嵐兒扶上床。”四阿哥眉頭緊皺,親自上去,把宋芷嵐給抱起放到床上。他當然看到李氏那企盼的眼神,可惜他不在乎,嵐兒可是被壓倒在地,他得親眼看過了才安心。
宋芷嵐忍著痛趴在床上,四阿哥親自掀開了衣服,見到宋芷嵐雪白的背上那絲絲滲血的紅痕,夾雜著烏黑的淤青,顯得極可怕,臉色更沉了。
蘇培盛連忙把手中的傷藥遞給樂琴,樂琴繞過屏風,把傷藥雙手捧給四阿哥,四阿哥給了樂琴一個讚許的眼神。
親手蘸了傷藥,輕輕的塗抹,宋芷嵐眨眨眼說道:“爺,得力氣大點把淤血揉出來才好呢。”
“你倒是嫌自個兒皮厚肉糙,嗯?”四阿哥有些心疼,還是依言使了力氣揉了起來。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李妹妹摔地上吧,她可是雙身子的人。”宋芷嵐不在意的說,當時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李氏肚子裡的孩子她可是大有用處呢。
“你呀”四阿哥溢位一聲嘆息,沉默下去,房間裡只剩下燭火些微的噼啪聲,卻是分外溫情。
回房的烏雅氏則是惡狠狠的詛咒的宋芷嵐多管閒事的拉了李氏一把。
原本烏雅氏盤算的好好的,想著青眉那一跤能把李氏的胎兒給摔沒了,嫁禍給烏拉那拉氏,沒想到宋氏這麼一多事,李氏居然保住了孩子。
哼~就算是李氏保住了孩子又怎麼樣?青眉那一跤,足夠讓四阿哥不在信任烏拉那拉氏了。你既然把青眉貶到我身邊伺候,當然要用青眉送你一個大禮啦。不知道你有沒有後悔呢,烏拉那拉氏。
任誰都沒有想到,青眉滑到卻是因為鞋子裡多了層滑粉,那種粉末撒在鞋墊裡,根本就看不出來,但是穿著走一段路之後,那粉末就讓襪子和鞋墊之間好似抹了油一般膩滑,烏雅氏算計著時間,這才假裝偶遇李氏,沒想到偏偏多了一個宋氏。
難怪蘇培盛到滑倒的地方沒有查到任何東西,這作怪的在青眉的鞋子裡,誰想到檢查青眉的鞋子呢,而這個黑鍋青眉卻背上了。烏拉那拉氏和烏雅氏兩人用青眉交鋒,看似烏拉那拉氏技高一籌,實際卻是烏雅氏勝了一局。
烏雅氏越想越恨,自己原本很得四阿哥寵愛的,卻因為宋氏被禁足一個月,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失了寵,這次又是宋氏壞了自己的好事。想到這的烏雅氏氣紅了眼,宋氏,我和你不共戴天。
烏拉那拉氏倒是心情平靜,大概烏雅氏以為她貶斥青眉,是為了打壓她,同樣貶了青眉,除了一個禍害,一舉兩得吧,烏雅氏想的不錯,還利用青眉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