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晦澀光澤。
那日宴罷,散去的人群中,代善無聲無息的走到了我身邊。
“霽月去哪了?你之前為什麼躲開我?”我直白的問他,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你到底在想什麼?是害怕跟我走得太近,會連累到你?還是連你也討厭我了?”我想釋懷的大笑,可偏生凝在嘴角的笑容是如此的苦澀。
他靜靜的望著我,臉色蒼白,容顏憔悴,眼眸一如溫潤的白玉,溫柔和哀傷的氣息在他眼底無聲的流淌。
“對不起東哥。”最後,他只說了這麼一句,隨即黯然離開。
我的心莫名的揪結起來,似乎心口上裂了一道口子,冷風呼呼的從傷口處灌了進去,撕扯般的痛。
那天他孤獨而又無奈的背影,將會永遠刻在我的心上,就猶如那道裂開的口子,永遠永遠無法磨平。
因為,自那天起,代表著我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真正的畫下了一個休止符。
從此,再也無法回到以前。
純真的童年記憶,在那一年的夏天正式被殘忍的抹去!
【布喜婭瑪拉】第四章
第21章 習字
戊戌年正月,努爾哈赤派其五弟巴雅喇、長子褚英和將領噶蓋、費英東等,領兵馬一千人,征討安褚拉庫路。此役大捷,獲人畜萬餘,努爾哈赤遂賜巴雅喇為卓扎克圖,賜褚英為洪巴圖魯,噶蓋、費英東等均有賞賜。
“洪”字在滿語中是“大”的意思,“巴圖魯”是“勇士”的意思,合起來即為大勇士之意,褚英以年僅十八歲之齡獲此殊榮,在建州的地位由此拔上一個更高層臺階。
之後努爾哈赤賜大阿哥府中設慶功宴,邀函也曾送到我的手上,我卻未曾赴宴,說不上是為什麼,倒也不是因為懼怕流言而刻意去避嫌,只是覺得實在是提不起興致,所以寧可窩在炕上矇頭睡覺。
代善也在年後完了婚,新娘是達褚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