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然,死寂沉沉的在黑暗中一動不動,蟄伏如一隻冬眠沉睡的黑熊。
“呵,呵呵”他忽然低沉的笑了起來,笑聲越放越大,到後來竟笑得猶如發瘋一般,“果然這裡的確不是我該待的地方!我本來就不該待在這裡!我本來就不該待在這裡!我本來就他孃的不該待在這裡!”
他猝然發力,氣勢驚人的向我直衝過來,我只來得及低呼一聲,便被他捂住了嘴,一陣天旋地轉後,我發覺竟被他壓倒在地上,他冷笑:“連努爾哈赤家的一個小丫頭也敢出言譏諷我,哼哼,看來我真是英雄末路,窮困潦倒”
“唔唔”我拼命扭動,無奈雙腿被他膝蓋壓得死死的。可惡啊,以我才十一歲的身體來說,根本無法和他的力道抗衡!該死的,他這股子蠻力,別說十一歲,就是我長到二十歲也奈何不得他分毫。
“你最好乖乖的別叫,否則在你喊出聲之前,我就能輕而易舉的擰斷你的脖子。”聽出他口氣已有鬆動,我忙不迭的點頭。他冷冷一笑,緩緩放開捂住我嘴的那隻手,將我從地上輕鬆拖起,可是他的右手卻始終卡在我的脖子上,僵硬如鐵的手指箍得我的脖子生疼。
“好,很聽話”他含糊的笑,嘴裡噴出濃烈的酒氣,讓我一陣噁心,“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裝出順從的樣子,不敢再拂逆他:“我是東哥格格”
“格格很好啊,是個主子呢。你是努爾哈赤的女兒還是舒爾哈齊的女兒?哼,沒關係,是誰的女兒都沒關係”他用左手輕輕拂開我凌亂的碎髮,猛然愣住,醉意朦朧的眼眸射出一抹驚豔之色。“呵,沒想到愛新覺羅家族裡竟然會有如此絕色東哥!東哥早知有你,我何必被迫強娶額實泰?不過沒關係,反正娶一個也是娶,兩個、三個也都一樣”
我心裡一驚,舒爾哈齊的女兒額實泰,正是今天晚上的新娘難道說,這個人竟是
“男人真是貪得無厭的動物!”我鄙夷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