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小心的將她攔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幫她蓋上被子後,這才悄然離開。
太子前腳剛跨出房間,聽到關門的聲音後,司空冰嵐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悄然無聲的翻身下床,快步走到桌前,拿起信封拆開。
紙上只有簡單的一句話,今夜子時子泊河相見。
把桌上的油燈點燃,她把信件燒掉後,又躺上床閉目養神。
直到午夜臨近,這才離開了白雲院,健步如飛的直奔子泊河。
來到子泊河的時候,麒三爺早已經到了。
她放慢了腳步,走上前去。
“麒三爺這麼快就有了回信,看來對於麒王府未來的命運也十分在意。”她開門見山的說道。
“太傅大人這麼久沒見,開口就談正事,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麒三爺轉過身來,神色不悅的看著她,“太傅大人來到三冬省怎麼也不親自到麒王府上拜訪?也不給我做地主之誼的機會。”
雖然才一年多沒見,但是眼前的麒三爺倒是長得更加英俊了,眉宇間盡顯霸氣,只是從小就有的那股盛氣凌人的氣勢,倒是有增無減,一言一行,都讓人覺得十分囂張。
若是不是司空冰嵐從小就認識他,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恐怕第一眼見到他的人,都會被他震住。
“三爺似乎覺得我們很熟?”司空冰嵐只是淡淡一笑,語氣卻透著一股漠然。
麒三爺意義不明的笑道,“太傅大人這麼說,豈不是把一起讀書事的情分都抹殺了?”
“我還以為三爺去太子鑑只是玩鬧而已。”司空冰嵐淡笑著諷刺道,“沒想到三爺還讀了書,怎麼我就沒有半點印象呢?”
“你!”麒三爺揚了揚拳頭,想要嚇唬嚇唬她。
可她依舊是那麼泰然自若,彷彿看不到自己的怒容。
當年,她第一次跟太子去太子鑑的時候,就是這樣,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老樣子。
“司空冰嵐,你讓丫鬟送信給我,本以為你到了三冬省,想與我這個故友見面敘舊,卻沒想到在信裡寫了那麼多誹謗麒王府的話,就不怕我把這封信直接交給父王?”麒三爺冷笑著揶揄道,“你的膽子比起小時候更大了麼,現在就連麒王府的人都敢挑釁。”
“看來三爺似乎並不在乎麒王府的存亡了,送信一事,算我是多此一舉。”司空冰嵐斂起笑意,轉身欲走。
卻被麒三爺伸手攔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