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乖乖的閉上眼睛,睡覺。”
“嗯。”司空冰嵐環抱著他的腰際,把腦袋深深埋在他的胸膛中。
沒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呼吸就變得平穩了下來,閻瀚玥這才放下心,幫她把被子拉了拉,懷抱著她也閉上了眸子。
可司空冰嵐並沒有睡著,剛剛他告訴自己名煙坊的那些事,和女宿身份的事情都讓她十分震驚,尤其是想到了晚上女宿在宮裡表演的時候,手指上纏繞著的銀線,那跟殺死她孃親一模一樣的銀線。
得到了這樣的線索,她怎麼能鎮定下來。
可是,她不想讓閻瀚玥太早知道這件事,畢竟女宿的身份也只不過剛剛被挖出來而已,在女宿的身後還有青龍組織,相信一定是青龍組織的頭目指示女宿殺了孃親的。
想要報仇,必須忍,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一筆賬,總有一天會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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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閻瀚玥一邊處理著雲國的大小事務,一邊把這些事務一點點的移交給了閻星辰,讓他熟悉雲國中大小事宜的處理和兵權的調遣,所能排到的用場。
這兩兄弟幾乎是天天都在一起,只有晚上回宮的時候,才會分開。
司空冰嵐則是讓弦清從宮裡的御書房中找出了雲國的地圖,想要在地圖上找到關於天和山所在的方位,可是這幾天她幾乎要把整張地圖給翻爛了,就是沒找到天和山這個地方。
難不成,這雲國中根本沒有天和山?還是說,孃親因為當時太著急,所以說錯了,是其它的山?
她手裡攥著那銀製的小鑰匙,思緒卻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之處。
“主子,主子?”弦清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可主子卻呆呆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幾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宮裡的人一個個看上去都魂不守舍的,六爺是,主子也是。”她嘴裡碎碎念著,又把已經涼了的茶倒了,換上了新的。
“主子,您要是累了,奴婢就付您上床休息一會兒,您最近不是嗜睡麼,不如睡一個午覺,說不定啊精神也會好一些。”她伸手去扶。
沒想到手指剛剛碰到司空冰嵐的衣衫,她微微一怔,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不過是這天比較悶熱,所以才愣神了而已。”
她拿起茶杯,放到唇邊抿了一口。
正想著這這天和山的事情,門外的宮女突然稟報道,“啟稟皇后娘娘,共門外辰國的星黎公主前來請安。”
“星黎公主不是住在宮外的麼?怎麼突然進宮了。”弦清疑惑的嘟囔道。
“就說我身體不適,不方便見,讓她先回去吧。”司空冰嵐想到之前閻瀚玥跟自己說的話,於是擺了擺手道。
“是。”宮女退了下去。
司空冰嵐又拿起了桌上的地圖,舉在頭頂,透過陽光去看。
這天和山怎麼可能這地圖上找不到呢?
突然間,她在地圖上一個極小的角落上發現了一個眼熟的圖案。
彷彿是想起了什麼,她立刻放下了地圖,把手掌中緊攥著的鑰匙,放到了剛剛看到的那個圖案上。
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地圖上的圖案,完完全全的跟那把銀製的小鑰匙吻合。
“天吶,沒想到竟然是暗藏玄機。”找到了天和山的方向,她頓時心情大好。
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可剛跨出門口,只見一抹黑影從眼前一閃而過,那身影窈窕多姿,十分熟悉。
是星黎!
不對,是女宿!
她立刻把鑰匙藏好,隨即跟著那影子閃過的方向追了上去。
弦清在她身後什麼都沒看到,但看到主子突然間朝後院跑去,心裡不由擔心,也跟了上去。
跑在前面的司空冰嵐已經徹底看不到黑影了,最後那黑影是從拐角處離開了明瑟殿的,可想到要離開明瑟殿,她還是猶豫了,並沒有跟上去。
女宿是想引自己去什麼地方?為什麼要這麼故弄玄虛的,難不成想要對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不利?
“主子,主子您怎麼懷了孕還跑這麼快,也不怕動了胎氣啊。”弦清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她的身邊,順著她的目光朝後門口看去。
那裡什麼都沒有啊,主子這到底是怎麼了,心神不寧的。
“沒什麼,咱們回去吧。”司空冰嵐剛剛轉過身去,突然身邊的弦清發出一聲悶哼。
她猛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