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與卑賤的宮婢有何區別?一個無用的傀儡,到什麼時候都扶不上臺面!”
轉而望著似乎驚愕不已的男子,笑意盈盈,“王爺,得盡歡時須盡歡,不要浪費這大好景緻才是甾”
騰出一隻手,扯了扯本就已經敞開的衣領,令那道不知道是硬擠出來的還是原本就存在的溝壑躍然於男子眼前,並投以誘。惑的眼神。
只見男子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隨即仰著頭,用力閉上了眼睛。持續了半分鐘左右,待到再凝眸女人的時候,眼中的各種色彩都被抹得乾乾淨淨。
“本王承認,姑娘是個絕色猶。物,不僅相貌是罕有的標緻,就連性子都是本王未曾見過的爽朗和率直,這誘。人的風情是世上少有的。”輕輕拿下了女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惋惜的神情佈滿了俊朗的臉龐,“可是,本王。剛剛納娶了烏蠻國長公主,若是再即刻要了和親使,實在是說不過去。更何況,方才姑娘也說過了,烏蠻國的烏託一直迷戀姑娘的身體,若是本王真的要了姑娘,此事傳揚到了他的耳朵裡,想來後果可能要不堪設想。所以廷”
“所以你就想做個懦弱的縮頭烏龜?”女人完全不把身份高低放在眼中,厲聲責備男子。
男子痛苦地點頭,毫不在意女人的頂撞和指責,“是的。本王雖然愛慕姑娘,卻不得不收手本王確實是個懦弱的男人!”
女人見他如此難過,竟然反覆無常地啞然失笑,“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你我共度春。宵,難道非得大張旗鼓地讓所有人都知道嗎?偷,知道是什麼意思嗎?舒服就夠了,沒必要宣揚出去啊”
“姑娘以為一旦與你一親芳澤,僅一次就夠了嗎?姑娘於本王來說,就是鹽巴!鹽巴懂嗎?”男子急吼吼地,完全不似之前儒雅的模樣,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人離不開鹽巴,但是不能多吃,越吃越渴。”
語畢,竟然喘息起來,彷彿剛剛吃過“鹽巴”似的。
女人“哧哧”地掩面而笑,“王爺這話說的,好新穎、好有內涵,婉雅好喜歡呢”
男子做出惱怒的樣子,不看女人,只是扭頭看著外面不肯停息的雨簾,“你以為本王不想坐享齊人之福嗎?有哪個男人會嫌女人多?時機不對,總要忍的!”
“喲喲,還生氣啦?是婉雅的錯,不該勾起王爺的欲。念”女人嬌媚地挽著男子的腰,迎著他的目光,嗲嗲地撒嬌,“王爺不要氣惱嘛!”
“專會攝人魂魄的妖精!本王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了!”男子竟然嘟起嘴,無辜而又惹人喜歡。
女人趕忙鬆開他,哄孩子一樣的口吻,“這樣吧,婉雅保證,在我們的大業未完成之前,不再勾。引王爺,讓王爺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再為了是接受還是拒絕所煩惱,好嗎?”
“本王真的沒有愛錯人,”男子做出釋懷的表情,“婉雅果然是深明大義的好女子!”
女人卻苦著臉,悽悽慘慘的樣子,“婉雅已經動情,卻得不到王爺的撫。慰。好吧,暫且回自己的房間去,自行愛。撫一番,解一點憂煩”
“婉雅,本王對不住你!待到來日成就大業,皇后定是婉雅無疑!”男子正色以對,一臉的王者霸氣。
女人並未推卻,也沒多說什麼,搖曳著水蛇一般的細腰,回了自己的房間。
男子目送女子離開,隨著她的漸漸遠去,他那原本含情脈脈的眼神竟然一點點變得輕蔑,直至最後,兇殘的神色佔據了所有。
隨後,他繼續凝望著門外的雨幕,陣陣雷聲裡,那些個令他永世不忘的記憶又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雲市郊區,青色豪華別墅的地下室,他和妖豔的女人並肩而立。
視線所及之處,披頭散髮、分辨不出性別和年齡的“大師”正在對小床上閉目躺著的清秀女孩施咒。
“大師”身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月白色長袍,雜亂的長髮拖曳著頭部向後仰去,雙臂向空中張開,寬大垂順的袖子一併滑落了下來,露出了乾柴似的兩條手臂和有著長長指甲的雞爪一樣的雙手。伴隨著這詭異的姿勢,還有斷斷續續的碎碎唸叨。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良久,卻絲毫沒有完結的意思。沒有耐心的女人屢次出言不遜,質疑“大師”的能力,也指責他的懦弱,他卻只能極力安。撫。
誰能想到,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孩竟然會甦醒過來,弱聲質問的同時,她用幾乎能看到他心底的清澈目光質詢著他的所作所為。他不敢看她,不只是內疚使然,還有那不得不掐滅的愛戀。
女人氣急敗壞地質問“大師”,並且厚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