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這等的攝人魂魄,這讓已經失了塵根的他既傷痛又悲涼。
“即刻去將神醫請來。”深吸一口氣,竭力控制蓬勃的火氣,“不要以為你將她救了回來,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觀瞻。”
“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更、更何況,就算奴才的狗眼看到了什麼,跟看不到沒有區別!一個殘廢的身子,看與不看都是一樣的。”李韋拖著哭腔跪下,看起來一副可憐相脛。
“少跟我裝可憐,馬上出去請神醫。”一腳踢在奴才的肩頭,雖然力道不重,卻也算是發洩了一下。
“遵旨。”李韋心知皇上的這一腳權當是懲罰了,便一骨碌爬起,跌跌撞撞地出了門。
榻上的女子還在撕扯著胸口的衣衫,褻衣眼看就要遮不住胸前的肌膚,春色越來越濃郁。
男子蹙眉走到榻邊,粗暴地扯開了女子的雙手,咬著牙根質問,“為何你如此喜歡擺出媚人的姿態呢?難道你就那麼喜歡勾。引男人嗎?”
女子因了雙手被束縛,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茫然間睜開了美麗的雙眸。
“熱”迷離的眼神盯著眼前高大的絳紫色身影,“救我”
男子的眉頭幾乎擰成了花兒,“救你?如何救你?將你特赦出宮?還是恩准你隨意去勾。搭男人?”
女子似乎聽不懂他的話,只是呆滯地盯著他,不停地重複著,“熱救我”
“你真是個”想不出用什麼話來指責女子,便賭氣甩開她的雙手。
然,想了想,又拿出厚厚的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見女子欲伸出雙手扯拽被子,便掏出隨身攜帶的帕子,將她的雙手綁在一起,然後再將被子蓋好。
女子被綁縛了雙手,不能再掙扎,嘴巴便“唔唔”抗爭著。男子不搭理她,徑自坐在椅子上,等候神醫來臨。
稍後,李韋將神醫送進門來,自己則退出去躬守在門外,生怕又是一個不小心,被皇上逮著了小辮子。其實,他的內心深處也想躲避榻上那個妖嬈多姿的女子,不想再看到異性的嬌媚,不想再心生悲涼的情緒。
神醫走到榻邊,連脈都沒有診,只是看了幾眼女子的臉,便神色凝重了起來。
“如何?”龍嶽梟輕聲詢問。
神醫回身,拱手施禮,“啟稟皇上,此女是中了春。藥的毒,這是媚。藥的一種,但藥效是所有媚。藥中最為厲害的。”
“春。藥?”男子十分疑惑。
須知,春。藥是宮闈的禁藥,已經有幾十年不曾出現在宮中了。
神醫點點頭,徑自說起了幾十年前的事情。
“當年,先皇的一個妃子聖寵不斷,後來終於被先皇后查出她經常服用一種媚。藥,以此媚。惑先皇,從而達到承寵的目的。事情敗露之後,先皇十分惱怒,下旨令這個妃子服用最厲害的春。藥。春。藥一旦服下,必須與男子交歡,方能恢復本性;若是不能及時與男子行。房,就算是食用藥量較少,藥效過後也得在榻上躺他個三五日,若是藥量太大,定是要丟了性命的。而那個妃子服用的劑量是非常大的,便因了沒有男子及時歡愛施救,活生生被欲。火燒成了炭灰。”
“沒有解藥嗎?”龍嶽梟隱隱地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疼痛。
“沒有。這種春。藥叫做‘美人笑’,所用的藥材都是極品的雌性動物卵磨成粉調製而成。唯一的解藥,便是男子的陽。精。”神醫的眼神裡藏著不知名的東西,“皇上,此女的病在下醫不了,就此告辭。”
語畢,也不管皇上是否允旨,轉身就出了門。
看到門口站著的李韋,神醫停了下來,“李公公,隨我同去飲酒吧!”
“飲、飲酒?”李韋的兩隻手快擺成了電風扇,“神醫不要取笑李韋了,皇上會”
話沒說完,房間裡便傳出了龍嶽梟的吼聲,“李韋,你跟神醫去喝酒,不喝醉別死回來!”
李韋一怔,苦著臉看向神醫,“不喝醉別死回來?皇上的意思是讓我喝醉之後再死回來嗎?”
神醫諱莫如深地拍著他的肩膀,兩人慢悠悠地往大門口走,“皇上的意思是,等你喝醉了,讓我送你回來。”
“可是、可是我若是去喝酒了,誰來伺候皇上啊?”李韋腳步踟躕,不時地回頭觀望。
“御乾宮內外有多少侍衛和宮人?”神醫不答反問。
李韋搖搖頭,“沒數過。也數不清。”
“那就是了,自會有人照顧皇上的。跟我走吧,皇上已經下旨讓你喝酒去了,你不喝醉我是不會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