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心願。
眼見著舒皇后和青憶纖越走越遠,青鸞聽見衛北隸十分欠扁的聲音再度響起。
“錦鳳姑娘,真巧啊。咱們。。。。。。又再見面了。看來,你我之間,還真是有緣呢!”
“的確是好——巧——啊。”
青鸞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來。
有緣?有緣你個大頭鬼。
若不是他處心積慮把她拉到這西山皇莊來。
她只怕見了他,就要繞道三尺。
“你說。。。。。。”
將頭微微一偏,薄唇湊到青鸞修長白皙的頸脖處,衛北隸曖昧的在她的耳畔吐氣。
“我該如何謝謝你才好呢?”
“謝?謝什麼?”
衛北隸的試探(一)
“我該如何謝謝你才好呢?”
“謝?謝什麼?”
不知是頸脖處傳來的那種酥麻難耐的感覺,還是衛北隸突如其來的話語,讓青鸞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許多。
扭頭,一瞬也不瞬地看向衛北隸。
青鸞目光坦蕩,如山澗溪水般,清澈透底。
“太子殿下這話,讓奴婢糊塗了。奴婢怎麼不明白,太子殿下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麼?”
眉梢微挑,唇角輕揚。
衛北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高深莫測的弧度,越發讓青鸞忐忑不安。
難不成,他知道她知道他的身份了?
抑或者,這根本就是他故意的試探?
不,不管是哪一種情形,她都不能承認自己知道那晚的黑衣人就是他的事實。
哪怕就是他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懷疑。
當日她偷看他的事情,他並未抓到現行。
他也沒有辦法證明她的確知道。
所以,裝瘋賣傻,才是她目前唯一的出路。
一念至此,青鸞好不猶豫的點頭答道。
“當然。不知太子殿下,可否願意為奴婢答疑解惑。”
前進的步伐驀地一頓,衛北隸收斂了眸光,將自己藏在陰影之後。
“我謝你,是因為你將本太子的未婚妻照料得很好。將我母后哄得很開心。”
如陳年佳釀般甘洌的聲音從青鸞的頭頂傳來,可不知為何,那聲音卻多了幾分明顯的疏離與不悅。
“不知這個答案,能否讓錦鳳姑娘滿意呢?”
“奴婢惶恐。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事情。”
聞言,青鸞淡淡一笑。低頭斂眸,恭敬地朝衛北隸福了福身,方才不疾不徐的笑道。
“奴婢,不過是儘自己的本份而已。”
“那。。。。。。錦鳳姑娘就繼續盡好的你本份吧。”
深深地睨了青鸞一眼,衛北隸撣了撣衣襟,大步朝前走去。“希望,你不要讓本王失望才好!”
衛北隸的試探(二)
深深地睨了青鸞一眼,衛北隸撣了撣衣襟,大步朝前走去。
“希望,你不要讓本王失望才好!”
那一眼的警告,凌厲如刃。
其中散發的無形壓力,壓得青鸞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看著衛北隸漸行漸遠的身影,青鸞的心,卻莫名地沉了下來。
因為她知道,衛北隸已經對她產生了懷疑。
狡猾如她,肯定不是這麼容易應付過去的。。。。。。
只是。。。。。。他的身形,怎麼可以如此筆挺?
難道說,那晚夜闖將軍府,他真的沒有她想象中的傷得那樣嚴重嗎?
青鸞晃神之間,前面的衛北隸已經消失不見。
見狀,她連忙大步追了上去。
卻又在隨後,在一條三叉路口停了下來。
一面,是舒皇后和青憶纖剛剛遙遙轉身,消失不見的背影。
另一面,卻是一條幽竹小徑,通向未知的地方。
只略一踟躕之後,青鸞已經咬牙,朝那條幽竹小徑追去。
小徑盡頭,青鸞剛剛轉彎,又驀地折了回來。
將自己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掩藏在青牆之後。
無它,只為就在這個轉角的盡頭,一抹玄色的身影,正艱難地斜倚在牆壁之上。
一手扶住牆面,另一隻時候,卻手捧著腰腹之處,佝僂著身子。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那姿態,分明是很痛苦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