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的意思。
圈在我頸間的手僵硬了,突然,他猛地抽回了手,狠狠地將我推開,身體翻滾著躲進了床頭的角落,鬆散的衣衫,在他的動作間滑落,徒留我看著他清瘦的肩頭,雪白的背影和一頭銀絲白髮。
“給,給我經書。”他顫抖著聲音,手指摳著床頭,指節已泛白。
“經你個狗屁。”我試圖扳過他的身子。卻被他用力的掙開,“你知不知道這藥性不散了,很可能爆了你的經脈,最少也是讓你以後鳥兒都沒用。”
他縮著,讓那個身影更形消瘦,慢慢搖了搖頭,艱難的擠著語調,“不,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我這麼大一顆解藥放在眼前,人家碰都不願意碰,這簡直是對我的一種侮辱,“你娘嫁妝都進我家門了。你就是我的人,你的傢伙不能用,倒黴的不還是我?”
他顫抖著,似乎於用盡全身的力量在剋制著,“不可以,男子不可以,不可以在婚前失貞。”
這
他趴伏在被褥間喘息著,優美的脊線一路蜿蜒而下,隱沒在白綢褲縫中,背胛處的骨頭托起兩道如山脊般的線條,透著脆弱哀傷。
我的手指輕輕觸碰著,他肩頭一動,肌膚微微顫動,溫度還是那麼燙。
我俯下身子,看那美麗修長包裹趴伏在凌亂的衣衫被褥間,墨綠下半裸的雪白後背象一張亟待書寫的白紙,張開他等待的翅胯。
親上他的頸,感受著唇下的肌膚微微的緊張,滿溢檀香的肌膚讓我的唇不忍離去,順著脊線,吮著,留下一個個美麗的痕跡。
舌尖探出,我舔上他的肩頭,輕齧著,那清香留在唇齒間飄動,聖潔的味道,引起心底最深處的珍惜,捧在掌心中憐愛。
他埋著在枕榻間,我看不到他的面容,也無暇去看,我的眼睛,完完全全被眼前的風景佔據,流連在他的背心處,不斷地印下我的吻。
順著那美麗的曲線,漸入低谷,慢慢的攀越,那雪肌冰膚中的熱燙夾雜著冰涼,我撫摸著他的雪臀,一直流連,被我吮舔過得地方,銀亮的痕跡閃爍在他的肌膚上,紅色的吻痕彷彿烙印般,在他的純白中刻上屬於我的痕跡。
從身後貼上他,我在他的耳邊低語,“月棲,你真美,嫁給我好不好?”
銀白的髮絲在空中劃過燦爛的痕跡,他終於抬起了頭,那是一張掙扎的面容,他在隱忍那藥性的刺激,在我的喃喃中慢慢睜開眼睛。
垂死蝴蝶的翅膀在風中輕顫,他的睫毛處沾著滴淚珠,卻被他用力的閉上,攏了
我知道時機不對,地點不對,這求婚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誠意,但是現在說,總勝過在得到了他的身子後再說。
他微微的晃動髮絲,我知道他不信,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會在突然間想要好好地保護他,牽著他的手讓他不再磕磕絆絆,讓自己還能在廚房裡挖著西瓜喂他吃,看他認真的剁著辣椒,而不是孤獨的守在神殿裡誦著刻板的經文,看著鏡中的自己發呆。
“月棲,我想以後每天都如同今日的黃昏,牽你的手慢慢的走回家,答應我好不好?”
手中,他的脈搏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看來我不能等了。
“對不起,月棲!”我的歉意,隱沒在他的唇邊,他激烈的回吻著我,主動地咬上我的唇,學著我教授的動作,不斷地侵入我的唇齒間。
我的手指,在他迷亂間徹底扯去他的絲質褻褲,雪白的雙腿間,偉岸早已經漲大,頂端沁出晶瑩的水珠,我輕輕地握上,耳邊聽到他滿足的嘆息聲。
他夾著腿,無暇的長腿怪異的扭曲著,我舔著他的喉結,柔柔的撫摸他繃緊的身體,手中輕輕地撫弄著。
終於,我聽到了他低低的呻吟,如夜風中簫聲的嗚咽,穿過竹林,蕭瑟著
無法開啟他長久的心結,那我能做的,就是給他一場最極致的歡愛。
我舔過他的耳垂,舌尖勾畫著他的珠圓玉潤,從身後抱著他的腰,不斷地撫摸著他漲大的鳥兒。
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扭動著腰,湊向我的手掌,口中低低的呻吟著。
我鬆開手,手指勾上軟軟垂落的溫熱球球,他試圖併攏的雙腿被我壞壞的分開,指尖不斷的來回摩擦著,在菊花邊略一打圈又溜了回來,攏著小球,溫柔的愛撫著。
他的呼吸間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哼聲,顯然情動已然到了極致,我一低頭,將他可愛的大鳥兒含入雙唇間。
“啊別”他突然掙扎著,“髒,髒”
髒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