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的節日,不知道姐姐是不是把我們當家人看?”
我在他水嫩嫩的臉上一掐,他眼中滿滿的都是期待,在抬眼,門邊站著一道灰色的頎長,眼尾高高的挑起,眼瞳遙望著月色,彷彿看穿人世的滄桑,靜候過千年的輪迴的狐狸妖,望月興嘆,獨品寂寞。
“幽颺”我輕鬆的念著他的名字,在他側首間微笑,指著他手中的籃子,“那是給我帶的禮物嗎?”
“流星說要送你月餅,意味著與你團員,我就做了。”他的手指,在灰色的衣袍下淺露著,我輕輕的接過籃子,之間與他擦過。
瞬間,我突然握上了他的手,緊了緊。
他的手指,微微在我手腕的脈門上一擦,酥麻入骨的感覺差點當我呻呤出來,那麻麻的滋味,順著手臂一路爬行,幾乎麻遍了我的整個身體。
這傢伙的媚功,又高深了一個境界!
我貼了上去,手指若有若無的蹭過他的腰間敏感處,聲音似有若無,“今夜,為我留下”
他眼皮一抬,那高高挑起的眼尾如狐狸的水波媚眼,瀲灩晴光,“如果你不糟蹋了流星的一片好意,我考慮!”
不就是吃餅麼,我吃!
“喲,這麼多人了啊,我是不是不該來啊”嗲膩的嗓音從房頂上懶懶的落下來,豔紅的曼陀羅開放在月色下,某人正交疊著雙腿,撐著腦袋睡在我的屋頂上,金色的面具與月光一樣,清寒,幽冷。垂落的紅色衣袖下,晃盪著一個紙包,從外觀上來說或,我敢肯定——又是月餅!
“你來幹什麼?”我的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不去陪你的小美人,來誰騷擾我?”
“喲”極度不滿的聲音嗲嗲的拉長著,“想當年,我陪了你多少箇中秋之夜,你說我做的月餅是天下最好的美味,人家掛念你才看看,如今愛人在懷,朋友丟過海,看來我真的不應該來。”
噼裡啪啦的金色小算盤在我的眼前閃過,“你欠我要錢三百兩,酒錢二百兩,跑腿費一千兩,外加推掉的上門任務最少五千兩,這就是六千五百兩黃金,你欠了我最少一年,利息算你五百兩,一共七千兩,還錢。”
我的臉頰頓時跨到了地上,“我沒錢。”
他人影一動,花瓣飛舞,飄落我的眼前,“把我的月餅吃了,算咱倆繼續搭檔關係,欠的一筆勾銷,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