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語,只是臉上的紅暈更濃。
我握著手中的鳥兒,捏了捏,他一聲輕哼,喉結上下滑動,閉上了眼。
我的手指順著鳥兒向下滑,探向他的身後,還沒有觸發那個敏感的地方,他的手已經抓住了我的手腕,堅決而肯定的搖頭,“不行,那,那裡不行!”
我挑起一邊的唇角,“那裡不行?我才剛剛碰下你就說不行,你能接受莫滄溟分開你的大腿,把他的鳥捅進去?在你的身體裡抽插?”
他表情一僵,臉色忽然變得蒼白。
我強勢的伸出手指,兩手試圖分開他的腿,他咬著唇,藍瞳幾次閉上又睜開,終於,他一聲低吼,手掌如風,將我的手掃開,身體一滾,在草地上微微喘息著,雙手死死的護著他的隱秘部位,有些憤憤的盯著我。滄?海?手?打
“受不了了?”我挑釁的望著他,“不就是把這東西塞進你某個排洩部位,說不定你也會很舒服的,最多清洗起來麻煩點,一時快樂搞不好會帶出點黃黃綠綠的東西,氣味難聞了點,如果你不願意被他插,你可以選擇插他啊,就像我剛才對你那樣,分開他的腿,掰開他的屁股,把你的東西插進去,至於拔出來的時候會沾上什麼就不用想了,反正男人嫁男人,這是你的義務。”
“嘔”我看到他,別開臉,長髮遮掩了他的表情,但是那沒憋住的翻湧聲還是被我清晰的收入耳中。
我仰天,無辜的笑容遮掩不住心頭的得意。
莫滄溟,和我鬥?註定你就是輸,只要流波還愛我,只要流波只能接受女人。
我側躺在草地上,髮絲垂散在耳邊,枕著自己的手臂,雪白的手臂半耷拉著,慵懶的指著他,“我心中的流波,是一個自我到有些小自負的男人,不以自己是男兒身就低眉順眼在女子面前,敢於嘲笑世俗,敢於在皇帝面前爭取自己所要的人,敢於把我丟在水裡泡著,敢於在床上與我爭奪主動權的豪情男兒,我不勉強你,只問你一聲,你是真心想要嫁給莫滄溟,還是想要與我一生一世?”
他看著我,眼神掙扎。
我輕笑,眼神中的堅決卻不容忽視,“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女人,沒有你想象中的大度,我會爭取我要的,但是一旦被背叛,我不會再給任何挽回的機會,我喜歡你,尊重你,所以今天讓你做選擇,你選擇莫滄溟,你現在就走,永遠不要再來找我,你若選擇我,我上官楚燁一世定不負你。”
他的唇動了動,“我的血,不能與普通女子”
“哈哈哈哈”我一陣狂笑,“你的血怎麼了?你的血比較高貴是嗎?碰了我我就要死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沒提及的那個家族就是傳說中最高貴的神族。”
他眼神一窒,猛地抬起臉。
我老神在在,手指一抬,捂著唇打了個哈哈,“那個左使就是我賭來的師傅吧,她和莫滄溟什麼關係?在看到‘嗜血烈陽掌’的時候,我就猜到他和我師傅之間必然有聯絡,當年師傅不就是看在我比別人都濃的神族氣息時才大吼一聲我必然是未來的皇位繼承人,順道把武功都傳給我了嗎?只可惜,比他人強,卻終究不是神族,她的武功我練不到極致,不過好歹也算半個,你應該弄不死我的。”
夜那個克妻克親的命我都沒放在心上,他這個算什麼?
老孃要做那青衫鳥下鬼,夠風流就行!
“真的嗎?”他不確定的問出聲,只這三個字,徹底出賣了他的心思。
他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敢,是害怕。
什麼狗屁神族,我從來就沒相信過那個東西,自以為是的高貴,神經兮兮的說著是皇族背後隱藏著的最神秘的那隻手。
對我來說,天意、宿命、孽債,這都是努力後卻得不到的自我安慰,命運是在自己手中的,錯,不怨天,失,不尤人。
“你若願意,這場仗打完,我就帶著子衿,月棲,鏡池還有你,我們隱居去,我沒有可能比不上莫滄溟的,可能就是一顆完整對你的心,我多情,卻絕不會忘情。”撐起身子,我定定的看著他,“我給你承諾,不是唯一的愛,卻是彌久的情,我始亂,卻不終棄,你決定吧。”
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我要回營了,你自己考慮吧,想好了給我答案。”回首看著那個坐在地上神色複雜的人,“我希望在回到‘雲夢’時,能聽到你的真心話。”
腳下踩著柔軟的草,清晨的露珠打溼了我的裙角,讓它變得沉甸甸的,我逶迤而行,腳步平緩。
“等等!”他抬起頭,藍色的目光霍霍,“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