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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擁有絕世風姿的劍仙,木清塵的心如同水晶一般晶瑩剔透,一眼就看得到底,裡面裝著的,慢慢的都是她的影子。
這世上,只有木清塵對她的心是純粹得不含一絲雜質的。他值得用一輩子的愛去守護。
“那昊月呢,你把他當什麼,玩物嗎?”司徒夜突然湧起了一股強烈的不甘。
“司徒,愛情這東西,不是一味的付出,也不是一味的索取。”蘇海陵對他突如其來的怒意毫無所覺,只是淡淡地道,“你應該先問問昊月,在他心裡,把我當成什麼?愛人,主子,還是別的?我也是人,我的心也會累的。”
說完,她也不管司徒夜,徑直加快了腳步。
前頭梅君寒和慕容紫的戰鬥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雖說梅君寒武功高強,可畢竟上次受了這麼重的傷,短短數日斷不可能完全恢復如初,而那慕容紫蘇海陵一邊想,一邊皺著眉頭。
這個女人,她看不透,總之,很危險!
“你就不能慢點?一刻不見木清塵你會死啊!”司徒夜氣呼呼地追上來。
“你以為我的心裡就只裝著男人?”蘇海陵道。
“除了男人,不就是江山嗎?”司徒夜一挑眉, 不在意地道,“大雍的皇位本來就該是屬於你的,你想要拿回來也沒人能說不地。”
“大雍的皇位?”蘇海陵一聲哂笑。
“怎麼,連帝位你都看不上眼?”司徒夜愕然道。
“區區一個大雍算什麼?”蘇海陵冷哼道,“司徒,你的野心難道也就這麼一點點嗎?”
“你你是想要”司徒夜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之色。
蘇海陵抬頭望著峽谷之間留下的一塊蒼藍色的天空,變態不語。
司徒夜張了張嘴,話到口邊幾次欲吐,最終卻又咽了回去。
兩人就一路沉默著走出峽谷,從後門進入藥廬。
客廳中,木清塵的動作與蘇海陵出去時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桌上多了一疊整理好的醫書。
“清塵,休息一會兒吧。”蘇海陵心疼地蓋住了他的書。
“我沒什麼。”木清塵看了看她手裡的清心藤,又扯了一根過來拉了拉。
“這玩意兒真的能解藍顏醉?”司徒夜問道。
“清心藤,是藥引。”木清塵淡然道。
“藥引”司徒夜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他,“雖說清心藤用誅邪劍可斷,但你要怎麼樣才能把它熬成藥?這玩意兒可是水火不侵。”
“我有說是用來喝的嗎?”木清塵挑了挑眉,一臉的淡然。
不去管那兩個針鋒相對的人,蘇海陵來到窗前向外張望著。
只見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慕容紫束髮的紫綢被挑落,一頭青絲披散下來,然而臉上卻沒有戰敗後的憤怒和懊惱。
對面的梅君寒因為是背對著藥廬,看不見臉上的表情,但那挺直如一的背影彷彿有一種山壓下來都紋絲不動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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