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個拽了起來,拉著往回走,兩人的額頭上都磕出了血跡,這麼看著,還真讓人心疼。
蘇七七心裡想著,只想快點回去給這兩個笨丫頭上藥,因為太后的關係。連帶著對司馬洛衣也有了意見。
看來婆媳關係,不管哪朝哪代,到了哪裡,都很難融洽,她可不會用自己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絕對不會!
真是個不可愛的老太婆!蘇七七心裡補充道。
司馬洛衣見蘇七七至始至終都不看他一眼,不免心裡有氣,他為她擔心,為她著急,她倒好。看都不看他一眼,哼,看他晚上怎麼收拾她。
這麼想著。不覺嗤笑出聲。
“什麼事讓皇兒這麼開心?”太后不動聲色的把司馬洛衣的表情收進眼裡,在她面前有笑容,那還是第一次,自從他10歲那年回到皇宮後,就再也沒怎麼笑過。她知道,在心裡,他是怨她的。
“母后不覺得德馨妃很好玩嗎?”司馬洛衣垂眸,一手把玩著身上的流蘇,一手輕輕的在桌子上輕敲。
“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皇上的親骨肉?”太后反問不答,不是她多疑。而是她的責任所在,將來的皇位只能傳給司馬家的人,卻絕對不允許混淆。
司馬洛衣因為太后的這句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腰間的流蘇被他生生的扯了下來,眼裡有著怒意,卻很快的隱退。
“母后難道在懷疑朕的判斷力?朕是七七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那個孩子是不是朕的骨肉,朕比誰都清楚明白。”
司馬洛衣不再用兒臣自稱。而是用了一個最生疏的“朕”,這讓太后心裡一陣發涼,那個女人盡然對皇兒的影響這麼大,這讓她心裡更是認定蘇七七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迷騙了皇上。
“母后自是相信皇兒的判斷力,只是母后身為太后,自是要保證皇室的正統血脈,容不得半點黑點,司馬家打下的江山,定要好好的維護。母后如此,皇兒定是能明白其中的苦心的吧!”
“朕心裡有數,不牢母后操心。以後德馨妃的事,還望母后不要再插手,也不要再刁難於她。”司馬洛衣站了起來,心裡卻開始記掛起蘇七七。
“皇兒這是在責怪母后嗎?”太后有點失望,一個能左右帝王決斷的女人,留不得。
眼裡的殺機一閃而過,暫且讓那個女人逍遙一陣子,等她產下子嗣,她定會盡快解決這個禍水。
“兒臣不敢!”司馬洛衣開始變得有點不耐:“若母后還無其他事,兒臣先告退。”
“那個叫蘇七七的女人,可是皇兒的命定之女?”太后抬起溫涼的眸,靜靜的看著司洛衣。
“是。”司馬洛衣不否認。
“那就好。哀家乏了,今日就先談到這吧。”太后終於收回了自己的眸,用一隻手支撐著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兒臣告退。”司馬洛衣見太后如此,不免心裡又覺不忍,又道:“母后連日趕路,舟車勞頓,還是讓蘭姨扶你到寢宮休息休息吧。”
“去吧,讓母后一個人靜一靜。”
司馬洛衣還想再說什麼,看到蘭姨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也就沒再說什麼。
經過秀蘭姑姑身邊的時候,低低的吩咐道:“蘭姨,扶母后進去歇歇吧!”
秀蘭點了點頭,小聲道:“皇上放心,還是先去看看那位德馨妃吧!”
司馬洛衣點頭,轉身消失在了轉角。
太后卻在這時睜開了眼睛,眼裡滿是狠絕,那個乖巧怯懦的皇上已經長大了呢!
她為了這個位置,傾盡了一生,就連她的愛都被她拿來做了賭注,化身為向上攀爬的扶梯,而她的皇兒,卻為了一個女人開始翻臉。
想著,
“秀蘭,去把丞相召進宮來吧,哀家有事和他相商。”太后又合上了雙眸,顯得極度的疲憊。
椒房殿
蘇七七熟練的幫秀珠和秀果處理好了傷口,因為上的藥有輕微的刺痛,疼的秀果誇張的哇哇大叫,卻一下子驅散了蘇七七心中的烏雲密佈。
“啊呀呀~~痛~~娘娘,輕點啊~”秀果扯著嘴角,脖子歪的不能再歪,痛的呲牙咧嘴,這孩子,剛才腦袋磕破了都不吱一聲,這會道是喊疼了。
“你呀,再喊就變成殺豬了!”蘇七七打趣道,拿起事先準備好消過毒的白布條紮紮實實的系在了秀果的腦門子上。
自己繫好一看,樂了,還真像坐月子的姑娘,腦袋上系塊布,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這麼很無奈的被迫在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