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悄悄打量底下的人,很多她都沒見過,有的熟悉而又陌生,叫不出名字,卻忘記在哪裡見過,不過其他國家的人道也很好認,因為服飾的差異和妝容的不同,讓她很容易辨別出來。
那個被文武百官圍在中間,狠狠巴結之人,怕就是蠶夏的大丞相樓阭剡了。
蘇七七對他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在香澤,說書先生最愛的就是時不時的說起這個功高震主手握重兵的大丞相,就是他有戀孌童的私密癖好都被爆了出來,一度成為民間最津津樂道又不敢大肆張揚的話題。
想當初,大爹爹還被傳與他有龍陽斷袖之嫌,不想爹爹失蹤之後,他倒是玩起了孌童,倒也夠變相的,讓她本能的有點覺得厭惡,不過,她並沒有把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而是再次垂下眼,心裡卻開始想著孃親剛剛說的事情。
她想動手試試去除司馬洛衣的毒,不僅僅是興趣,也是因為她不想他死,潛意識裡她已經把他當成了朋友,儘管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但是她懂他的寂寞,他的無助,他的隱忍,以及他的不快樂。
古往今來,做皇帝的都是寂寞的吧,沒有朋友,沒有親情,身邊處處都是算計他巴結他的人,卻很少有貼心貼肺知冷知熱的人,即便有,在這如海的深宮之中,怕是已經消磨殆盡,不復從前了。
她不知道他突然把她叫到這裡來的原因,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和她立下兩年之約的誓約,但,一切的歸根結底,總會有原因的吧。
沒有無緣無故的果,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因。
時間,會給出一切答案。
午宴之後,蘇七七又變回了那條不情不願一步一挪無精打采的跟屁蟲,司馬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