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寄傲剛要說什麼,卻聽到了侍從的大喝。這便轉過頭,就看到一個髒兮兮的人晾在不遠處,他並沒有穿衣服,只用樹葉捆在腰間擋住了要害,看到馬隊吃了一驚,隨即,轉身就跑。
馬上有侍從騎馬去追,兩條腿的怎麼能跑過四條腿的?很快,侍從捉了那人回來。
將他扔到寄傲面前,侍從躬身說道:“王上,是個奴隸。”
寄傲一挑眉,說道:“奴隸怎麼會自由行動?你是從哪裡逃出來的?!”
那奴隸只跪著,渾身都在發抖。侍從便用馬鞭抽了他幾下,呵斥道:“王上問你話,你啞巴了?!”
那奴隸便哆嗦著,一邊抬起頭一邊說道:“奴才只是附近貴族的奴隸,因為受不了苦才逃了出來”
話還沒說完,那奴隸因為看到了千夜微微一愣。寄傲揚起了眉,立即問道:“你認得她?”
奴隸趕緊又趴在地上,哭喊道:“奴才不認識她。”
“胡說!你分明就認得她!你是建造神廟的奴隸,如何逃出來的?!”
侍從又在抽打那奴隸,奴隸便一個勁兒地磕頭。
“王上饒命王上饒命奴才是趁著看守不注意,躲在石縫底下逃過抓捕,又伺機逃出了工地。奴才不想死,求王上繞過奴才吧!”
“豈有此理,用來祭祀的祭品逃脫,看守都是死人嗎?!走,帶著這個奴隸,去土裡(監獄)!”
044 血腥一幕
侍從將那奴隸五花大綁,扔到馬背上,跟著王上一切朝鳳凰城的東面駛去。 焰國的土裡,相當於天牢的地方,正設在鳳凰城的東北面。
很快的,這一路上擔心的千夜被眼前的景觀驚住了。
土裡,並非她腦海中現代監獄的模樣,也並非電視裡見過的古代天牢的模樣,所謂的土裡,竟好似一個村子。
只不過這村子只有一個出入口,而且被高聳的圍牆圍得水洩不通。
一排排的石房,整齊地坐落在一條主幹道兩邊,左邊的石房都是小個的,右邊的則是大個的。從高處看得到主幹道上巡邏計程車兵,還有每排之間把守的兵士。隔幾步就有火盆,而主幹道正中央,是一個好似廣場的地方。只是那“廣場”卻沒有健身器材,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可怕的刑具。
馬匹停在出入口,看得到一塊大石頭雕刻的“土裡”的字樣。
把守的幾個士兵趕忙跪下,齊聲呼喚道:“恭迎王上。”
寄傲直直坐在馬背上,眯著眼睛說道:“把孌弧給我叫出來。”
孌弧,就是把守土裡的將軍。也是這一次奉命捕捉、看守神廟工地奴隸的將軍。很快的,就看到他小跑著出來,跪在地上。
孌弧將軍,一身青銅鎧甲,後背背了兩個大錘,絡腮鬍子,濃眉小眼,看上去就挺兇惡的。只是這兇惡的男人,在寄傲面前如同最溫順的羊羔,五體投地,大聲呼喚道:“屬下參見王上。”
寄傲看了一眼身後的侍從,那侍從便將馬背上的奴隸扔到地上。奴隸被生生扔下來,撞在地面上,不住地咳嗽著。孌弧抬頭看了一眼,便又趕忙繼續五體投地。
寄傲冰冷冷地說道:“這個奴隸,正是此次祭品中的一個,如何逃了出來?!”
孌弧不解釋不疑問,只蓋順地說道:“屬下失職,屬下萬次不辭。”
“哼,你還知道。負責看管這個奴隸的侍從,殺。至於其他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這個逃出來的奴隸,你打算怎麼處置?”
“屬下謹遵王上意願。”
寄傲依舊淡漠的表情,卻說出了冰冷刺骨的四個字:“以死謝罪。”
“屬下遵命!”孌弧說罷,便站了起來,看了身後計程車兵。士兵們馬上心領神會,將那奴隸拖到了門口。
千夜剛要說什麼,卻被寄傲捂住了嘴。她雙手扒著他的大手,那隻大手卻紋絲不動。含著眼淚,千夜看向那個奴隸。
他們,要怎麼對待他?
那些士兵將捆綁奴隸的繩索解開,隨後用繩索固定了他的四肢,令他仰面躺在地上不能動彈。隨後,有個士兵從土裡走出來,手中拿著一個石器,石器呈錐子型,上面足有手臂粗細,可下端卻如同指甲般鋒利。
那士兵走過去,雙腳跨在奴隸的身/體兩側,將鋒利對準了奴隸的胸口,隨即慢慢刺了下去,隨著奴隸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那石器下端已經全部刺了進去。
千夜雙眼圓睜,兩手還搭在寄傲的大手上。只是她已經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