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看天色,呵呵一笑:“估計快了,我們家爺,通常也就這個時候散宴席。”
“是嗎?呵呵,看來我待會就要把馬車,駕到外頭去。”赤味假聲輕笑。
“赤味!”未見其人,已聞其聲!
“爺!”赤味再次吃驚,王爺怎麼會親自來馬廄!這可是下人來的地方,難道他是為王妃而來的?
墨青穿過拱門,走到馬車旁,赤味連忙下車問道:“爺,你怎麼在來這了?怎麼不讓人通知屬下,讓屬下駕車到大門口接你。”
墨青揮揮手,臉上帶著一絲疲憊:“沒事,有點乏了,想早點回去。”不知道汪新竹那女人是不是玩瘋了,最重要的是,每次她出去,總會惹點事情回來!
墨青正想上馬車,院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整個馬廄後院突然大亮,四個拿火把的護衛,先是向墨青恭敬作揖,然後連忙上前追問在喂草的馬伕:“可見到一名穿橙衣的舞姬從這路過?”
橙衣舞姬?赤味一聽,心頓時一沉,之前王妃好似就穿橙色裳裙,不會是指她吧?
“李護衛,小的沒見過!”馬伕繼續喂草。
李護衛臉色一沉,立刻喝道:“大家分頭搜!”
墨青挑挑俊眉,覺得好似有事情發生,開口問道:“怎麼了?”
領頭護衛,恭敬的說道:“鷹王爺,之前在大院跳舞的舞姬,竟然偷襲金鑫國太子。”
金鑫國太子?那名舞姬如此厲害?竟然敢惹韓睿?或許是韓睿自己在搞什麼把戲吧!
墨青淡淡出聲:“知道了,本王乏了,回去之後,本王自派官府的人,來協助你們。”
“是!鷹王爺,奴才有一事請求,可否讓我們檢查你們的馬車!”
“大膽,你是在懷疑鷹王爺窩藏那名舞姬嗎?”赤味一驚,趕緊出聲喝道。他現在十分肯定,那名舞姬就是王妃。
李護衛慌忙認錯賠禮,墨青擺擺手:“行了,你們檢查吧。”他現在只想儘快離開。
赤味一聽,冒出一身冷汗,有意提醒的低喊一聲:“爺~~!”王妃,你自求多福吧。
那名護衛也不客氣,立刻掀開帳簾,他把火把往前一遞,車廂裡頓時大亮!
赤味瞪大眼睛,望著空蕩蕩的車廂,王妃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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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馬車底下的汪新竹,驚恐的瞪大眸子,盯著離她不到一尺距離的馬糞,那股惡臭,一陣一陣的燻來,是哪匹馬這麼缺德,在這裡拉屎!
那匹缺德的馬,好似聽到她的心聲,跺了跺腳,走前了半步,馬車也跟著微微滾動,那堆馬屎,此刻,準確無誤的對準她的小臉,馬屎上的那股溫熱,她能清楚的感受到。
MD,都怪墨青為何同意讓他們檢查車廂,要不是他,她也無需從車窗翻出,淪落到此。
“李護衛,到處搜過,沒有見到那名舞姬!”其他三名護衛回來領報。
李護衛板起臉,然後再次對墨青作揖:“望王爺批准檢查車底。”
車底下的汪新竹,銳利的眸子,掃向左側的幾個的雙腳,身子如壁虎,靈敏的攀入車廂內。
“當然可以,隨便搜!”墨青語氣開始有些不耐煩。
李護衛的火把往下方照去,只見兩堆馬糞,並無人影,趕緊起身作揖:“王爺,奴才們打擾了!”
赤味見他們一走,立刻小聲在墨青耳邊低語:“王爺,我剛才見到王妃了!”
“什麼!”墨青一怔!腦海裡立刻閃過與汪新竹身影相似的舞姬。
就在這時,車簾被人迅速挑起,然後很快又放了下來。
“。。。。。。”墨青看清車廂裡的人,頓時沉下臉:“回客棧!”
“是!”赤味暗驚嘀咕,王妃怎麼又在車裡頭了,難道這又是魔術?
墨青板起臉,坐到車上,目光緊盯著汪新竹所穿的橙色裳裙,原來之前並不是他喝多了,而是事實。
汪新竹被他盯著直發毛,尷尬訕笑,眼珠子骨碌一轉,然後學妓院裡的妓女,嬌嗲嗲說道:“王爺,你累了吧,臣身替你按摩,保證你舒服。”
墨青聽到她那嗲聲嗲氣的話語,眉頭高高挑起。
她趕緊坐到他的身旁,讓他面朝下,按倒在車廂上,開始替他慢慢推拿:“王爺,今晚一定很累吧,要應酬這麼多人!挺不容易的。”
她手裡的力度剛剛好!很舒服!
墨青不吭聲,他不急著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