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急忙站起:“我是”怎麼這麼快就到她琴奏了?
太監抬起蓮花指,白她一眼,冷哼一聲:“小小王妃,擺這麼大的架子。”
小小王妃?這太監真是狗眼看人低要是雲寂滅有權有勢,看他還會不會這樣說
汪新竹一步一步走上擂臺,端坐在琴案前的椅子上,抬眸望著擂臺下,黑壓壓一片的人頭,與他們看戲的目光,立刻讓她開始心慌、著急。
她根本就不會彈!該怎麼辦呢?難道直接認輸不成?認輸是不是就等於棄權呢?不行,這麼快認輸,不是她的作風。還是隨便彈彈好了!希望她所彈奏的魔音不會灌穿人耳,不然她就成了千古罪人。
深深吸了一口氣,兩手輕搭在琴絃上,她想起肖箏所教的撥琴方法,隨手勾起琴絃,頓時琴上發出“錚”一聲響。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傳來輕快的琴音,飄然入耳,琴音除了優美,音量很大,已能蓋住她所撥出音聲。
汪新竹一愣,不過她反應很快,假意撥動琴絃,心裡暗暗叫驚:這琴音打哪而來?是誰在幫她?好似不管她撥動哪根琴絃,那人總會跟上,而且曲子異常憂美動聽,這人定是一位高手,難到是墨青請來幫她的?如果是,為何沒有提前通知她呢?再或者是小冰與雲寂滅請來的?
不管是誰,能幫她渡過這關就是好人,此刻,她漸漸安下心!細細聆聽,當曲子好似將要接近尾聲,她故意放慢速度,跟著琴音停下撥琴的動作。
眾人聽得如痴如醉,絲毫沒發現她是弄虛作假。不!應該是有人發現的,她突然感覺有人到向她投來探究的目光。目光快速掃向全場,沒有發現任何不妥,難道是她錯覺?
汪新竹起身,慢慢的走下擂臺,目光淡瞥,用紅布遮蓋住的擂臺底部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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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局,每位王妃、皇妃都順利過關,接下來,將是棋、書、畫比賽。
棋局是兩人對弈,輸的一方,將會退出比賽。而汪新竹的對手,就是之前穿藍色宮裝的王妃,為人心高氣傲,過於輕敵,當然,這是汪新竹慶幸的地方,也因為這位王妃如此,她才勝得如此輕鬆,想起那位王妃離去的模樣,就讓她感到好笑。
至於書法比賽,汪新竹算是勉勉強強過關,前五日,汪新竹在練字上,下了大功夫,直到昨天晚上,三更之後,才從墨青嘴裡得到‘不錯’兩個字,可見這個小P孩,要求多高!!
如今,琴、棋、書、畫、只剩下畫局還未比賽,連過三局,讓汪新竹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一局,對於十多年都在畫畫生涯渡過的她,思毫不把這場比賽放在眼裡。
“這一局繪畫比賽,要求很簡單,各位王妃只要把各自家裡的王爺,簡單描繪出來便可!時限為兩盞茶,現在可以開始。”
太史官話音一落,每位王妃,趕緊提筆,唯獨汪新竹冥思苦想。這要求很簡單,畫自己的夫君,那不是要畫雲寂滅?
她跟雲寂滅接觸不深,如何畫他?如果真要畫他,就必需要把他畫得傳神,想必太史官的用意就在這裡。雲寂滅這人不好琢磨,多半見到他之時,都喜歡對她對手對腳,這個男人相當欠扁,唯一讓她感到滿意的是冰城那晚。
冰城對!就畫冰城那晚。
汪新竹有了靈感,揚唇一笑,趕緊從懷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木炭,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大家異感奇怪,她畫畫竟然不用毛筆。
她繪畫的速度相當快,幾筆描繪,已把雲寂滅的輪廓,身子簡單描繪出來,再來眼、耳、鼻、嘴、一柱香的時間,她已經繪畫完畢,自信的走下擂臺。
太史官淡瞥汪新竹離去的身影,往她的案桌上走前一看,頓時被畫裡之人震住,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獨特畫風,活脫脫的逍遙王爺好似就在他的面前。
畫裡之人,坐在屋頂上,整張臉帶著濃濃笑意,笑得很單純,沒有任何雜質,太史官眼眶頓時發熱,他多久未曾見過這樣的逍遙王?這幅畫帶給他很大震憾。
他忍不住拍桌,哽咽大叫一聲:“好!”
眾多王妃紛紛停下筆,回頭觀看,大家都被畫上之人所吸引,年瑩紅唇勾起,微微一笑,繼續低頭畫她的凌王爺。
‘鐺鐺鐺’銅鑼響起,畫局結束,汪新竹順利進入最後決賽。
第五輪比賽的,從三四十人,如今只剩下十個人,其中年瑩有份。汪新竹偷偷的走到年瑩的身邊,小聲問道:“第五輪是什麼?”
年瑩淡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