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表姑,我錯了,我錯了,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又傷心,又傷脾。別生氣。”米櫻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粘在宮婕妤身上。
“給我安靜,再煩,就把你綁到草船上借箭去。”宮婕妤不耐煩的推開了。
“是是是,我表姑不要我了,帥哥我們聊聊唄?”米櫻吐了吐舌頭,奸笑著走到了吟楓和凌殤祭的中間坐了下來,兩人同時嚥了咽口水。
“呵呵呵,嗯,呵呵呵”兩人勉強的笑著。
“大叔,給我留串糖葫蘆。”所有人都在各自用餐,聊天,突然聽到一個女高音,吟楓等人抬起頭,發現對面的座位上,宮婕妤已不在了,幾人探出頭,看到宮婕妤躺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身下的那個男子估計怕是被壓的不輕吧,但願沒死。而宮婕妤無意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顏色,那是她最愛的糖葫蘆的顏色,想也沒想就追出去了,等反應過來,才想起來這裡是二樓,而宮婕妤人已在窗外了。
“表姑??”沒反應。
“宮婕妤????”還是沒反應。
“妤兒,小妤??”該不會是摔出毛病了吧。卻聽見下面發出殺豬般的聲音。
“米櫻,你去死啦!這裡是二樓,你幹嘛不提醒我,害我跳下來,幸好命大沒事,不然,你就後悔去吧!”宮婕妤慢慢的爬起來,坐在那人的肚子上開始對米櫻進行思想教育上政治課。身下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這位小姐??麻煩你可以起來了嗎?壓死我了。”宮婕妤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連聲道歉,(奇蹟啊,那人居然還能說話。),就走向相隔不遠的賣糖葫蘆的大叔那裡,買了十幾串糖葫蘆,蹦蹦跳跳的就往回走,眾人看了一眼鬆了一口氣。
拿著糖葫蘆的宮婕妤回到位子上坐了下來。“妤兒啊,你可嚇死我們了。”吟楓拍著胸口倜儻到。
“嗯”宮婕妤敷衍著,眼睛盯著米櫻,“為什麼米櫻也會到古代來呢。為什麼還是和我同一時代呢,為什麼都是身體穿越過來的呢?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裡面隱藏著什麼秘密嗎??”
。。。。。。。。。。。。。。。。。。。
“妤兒,這次你們去日本演出,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要小心啊,要照顧好米櫻,知道嗎?要好好發揮,要。。。”此時宮婕妤的媽媽正在機場送宮婕妤和米櫻去日本,她們是學校推薦的,參加國際學校舞蹈大賽。三年一屆,在不同的國家舉行,今年剛好是在日本。
“是是是,媽,我知道了,我們走了,再不走,就等下一屆了。老師已經在日本等我們了。”宮婕妤頭也不回的挎著包,打斷了宮媽媽的嘮叨。
“那麼,姑婆。再見了,我會好好聽表姑的話的。我們走了。”米櫻揮著手,跟在宮婕妤的後面,來到安檢處,排著隊。
“真是的,她是不是唐僧轉世啊,怎麼那麼嘮叨,還好跑的快,不然真的趕不上飛機了誒。”米櫻跟**婕妤的後面,自言自語的發著牢騷。
“現在知道你表姑我的處境了吧,知道我有多不容易了吧,知道我是怎麼長大了的吧,這算什麼,還沒開始呢,你要真等她嘮叨起來,估計賽都比完了,她還沒說完呢。”
“嗯,知道了,而且我還知道,你這嘮叨的習慣是從哪兒遺傳來的了,看來你的確是你媽媽親生的。”米櫻點了點頭,把親生兩字說的特重。
“你。。。。。”兩人在上飛機的通道是那個打鬧了起來。
兩天後。。。。。。
“表姑你沒事吧,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誒。”米櫻擔憂的看著宮婕妤,自從上了飛機後,到現在已經兩天了,兩天什麼都沒吃,連水的不像喝。
“沒事,我很好,不餓,嗚嗚胸口悶啊,頭好暈,還是有點想吐啊。”宮婕妤無力的靠在教室的課桌上。現在他們正在日本的一所學校裡,這裡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學生。
“那你現在好好休息吧,再過一會兒可就到我們比賽了呀!要挺住啊。”米櫻焦急的圍著宮婕妤打轉。
“是是,知道了,你這麼吵,我還怎麼休息啊。”宮婕妤不耐煩的看著米櫻,該死的,怎麼暈機暈的怎麼厲害。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到我們時,我會叫你。”米櫻靠在門口看了看,便走了出去。
“好暈,好想睡覺。”宮婕妤坐在凳子上,眼一黑便睡死了。
“表姑,起來了,下一個就到我們了。”米櫻急匆匆的跑進了教室。叫醒了倒在桌上的睡覺的宮婕妤。
“嗯,好。”宮婕妤揉了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