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咧了咧嘴。
張仲堅直接在洗菜的水池邊擦乾淨了腳上的泥,這才進屋。
“小張來了啊?快坐一會兒就有吃的啦”李貴旺和張仲堅慣熟了的,在廚房裡招呼一聲,也不出來,就接著忙碌了。
“踢踏踢踏”的拖鞋聲響起,鄧鳴賀洗完澡出來了,一身寬鬆的T恤和大短褲,看著很放鬆的樣子。李小小招呼一聲:“準備吃飯了,上去放了東西就下來吧。”
“小小來客人了啊?”鄧鳴賀看到張仲堅,愣了愣,露出一個客氣的笑容來。
“哦?他啊,他是張律師,我的朋友,今天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好在下面給劉一鳴家提供法律援助,我就叫他過來吃晚飯了。”李小小介紹道。
張仲堅看到一個年輕的陌生男人這個時候出現在李小小家也有些奇怪,疑惑地看著李小小問:“這位是?”
“他是我們家的工人。”李小小愣了愣,想起了鄧鳴賀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身份,索性就告訴張仲堅,他是自己家的工人。說完了自己都覺得好笑,不由得微笑起來。
“短工?”張仲堅愣了愣,仔細打量了一下鄧鳴賀,又看了看李小小,疑惑地問,“你們家的工人不是都不管吃住的嗎?”
“嗯,這個是例外。”李小小笑了笑,岔開了話題,“今天去劉一鳴家,進展得怎麼樣了?”
一講到自己的專業,張仲堅立刻認真起來:“在村民中取證挺順利,各個煤窯主取證就難了,都想護著清風煤礦的老闆,畢竟兔死狐悲嘛不過問題不大,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