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鳴賀。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完,這事你怎麼看?”
“嗯,這個人的手段倒是挺多的。一見我們拒絕,立刻就找上了幫手,如果是一般的人,也就拖鞋了,他沒想到在這件事情上鎮長不好使,我估計他還會找別的法子來弄。”鄧鳴賀點點頭,一邊看著孩子吃奶。一邊看著小小,他發現從自己回來以後,小小還是有些變化的。
原來總是凡事都依賴自己,如今回來以後卻發現,很多事情小小並不叫自己去做了,都是她自己能做就做了,做得還十分積極主動,根本不拖泥帶水。
要說女人依賴男人。男人大概是會很有成就感,可太依賴了就會有男人受不了,想要自己的女人**一些。
鄧鳴賀對小小的依賴甘之如飴。如今瞧著小小**起來,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她這是覺得自己不可靠了嗎?
喂完了奶,小小將果果放在床上玩耍著,自己起身換被奶浸溼了的內衣,卻發現天冷了內衣幹得太慢,都在晾衣服的陽臺上晾曬著,於是準備套上一件睡衣就準備去收,鄧鳴賀忙起身要幫忙:“你在屋裡待著就行,我去給你收。”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小小回應著。套了件睡衣後,快手快腳地去陽臺上收了衣服回來,換好了衣服後,發現鄧鳴賀看自己的眼光有些怪異,有些好奇地問:“你怎麼了?不高興?”
“沒有。”鄧鳴賀搖搖頭,有些失落地笑。“從前你如果是脫了衣裳後發現需要去陽臺收取內衣,你一定會叫我去的,可今天你自己去了,是我失蹤的這段時間養成了你凡事都自己來的習慣吧?”
小小愣了愣,才明白鄧鳴賀的意思:他是覺得自己變了吧?整理了一下思緒,小小這才回答:“其實我不認識你以前也是很**的,認識你以後我就越來越懶,那時候我以為這是一件好事,可你失蹤後我才發現,其實女人也應該保持**,否則一旦失去了**生活的能力,以後沒有你我就會像沒有了陽光和水分的白菜一樣,枯萎死去。”
鄧鳴賀瞭然地點頭:“我知道。”
“其實我也不是不依賴你,只是覺得有些日常的東西,不必太依賴你,否則我擔心會給你造成心理負擔。”小小解釋了一番後,發現鄧鳴賀面色不變,還是那副模樣,只好換了一種方式,“衛生間裡有果果換下來的尿布,你去給洗一洗晾起來,孩子的衣裳換得快,天冷不容易幹,用烘衣機給烘乾了。”
“哎!”鄧鳴賀臉上這才露出笑容來,答應著忙忙地去衛生間洗尿布去了。
小小看著鄧鳴賀坐在小板凳上洗衣裳的背影,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來: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了!
其實小小自己都意識到了,自己確實是變了,對鄧鳴賀沒有從前那麼依賴,沒有從前那麼黏糊,可小小覺得就這樣挺好,再多的激情也會歸於平淡,這樣平淡的生活才能長久。
不是不愛了,是對未來更加肯定了,還是認定了鄧鳴賀這個人,卻對以後的生活有了更清醒的定位,小小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相信鄧鳴賀習慣了以後,也會喜歡的。
洗完了尿布,兩口子一邊逗弄著兒子,一邊聊著天。
想起那天鄧鳴賀第一次見萬子國時的詫異,小小就覺得有些奇怪:“那天那麼多人,我瞧著有七八個都不是原來買菜的老顧客,你怎麼就單單覺得萬子國不對勁呢?”
“他是穿著西裝皮鞋來的。”鄧鳴賀眨巴眨巴眼睛,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萬子國的模樣,“他穿著西裝皮鞋,打著領帶,頭上還打著髮膠,瞧著像是去上班的,不像是來種地的,我就覺得奇怪。”
“有些人就是騷包一些唄?怎麼他就讓你那麼奇怪了?”小小有些不信,這話講起來雖然勉強有些道理,可還是有些牽強。
“你的心理學沒學好,他來是做了兩手準備的,如果能夠直接談判,他就準備談判的,他那身行頭是談判桌上的行頭,只是那天他沒找到機會或者沒準備好,他才會先撤退,過兩天又特意來談判。”鄧鳴賀笑了笑,解釋道。
小小認真想了想,談判那天萬子國確實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來的。於是點點頭表示認同。
“這事情不出來我還沒注意到,一出來我才發現,好些來種地的城裡人,都會帶著水桶水瓶子過來,種完了菜吃飽了飯以後,都會裝滿了咱們的泉水才開車離開呢!他們也是喜歡咱們的水呢!你說說,這樣的水,咱們要是賣給了別人,另外打出來的水沒有那麼好的話怎麼辦?我們的農場都會辦不下去的!”小小咋舌道。
“你